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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部分

咒符?

那個時候,夏縈塵受到魂魂偷襲,硬挨金奴一擊時,不但借力急閃,居然還在金奴腳下悄悄扔了一張咒符?

司徒飛鵲由色變至動容,在那種處境下,這個女人,居然還能想到做這樣的事?確實,那個時候,她與薩蠻悲環的注意力全在夏縈塵身上,只以為能夠將夏縈塵直接殺死,怎麼也不會想到夏縈塵居然已經在設法埋下反擊的機會,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在那樣的絕境中,連這麼微小的一絲機會也不錯過?

顯然,就是這張咒符,困住了金奴,同時顛倒了五行,錯亂了方位,讓她和薩蠻悲環的追擊全都落空。

但是沒有用的!司徒飛鵲的臉龐溢著冷笑。

金奴不是如此簡單就能被殺死的人!

司徒飛鵲雙手結圓,想要趁著金奴的復活反擊追殺夏縈塵,臉色卻又再次一變。

因為,金奴竟然定在那裡。動也不動。

夏縈塵手中的兩根枝條。同時貫穿了金奴和她手中的木棍。

但是司徒飛鵲深知,單靠這樣是不可能殺死金奴的。

然而,此時此刻,金奴卻只是呆呆地頓在那裡。低下頭來。看著刺入她心口的樹枝。明明只是一根樹枝。卻覆著炎炎的火焰。

茫茫然地抬起頭來,她看向夏縈塵。

“這是我第三次殺你,”夏縈塵冷冷地道。“如果你還能再活一次,我認輸!”

金奴扭過頭,絕望地看向同樣被夏縈塵刺中的木棍。刺入她體內的樹枝覆著炎炎的火焰,刺中木棍的那一根,覆著的卻是青氣,又有微風圍著枝條旋轉。

金奴怒吼一聲,倒了下去。

夏縈塵抽回雙枝,枝上不斷地滴著鮮血。

司徒飛鵲立在遠處,冷然道:“你是在什麼時候看穿她的‘金木替’?”

“第二次殺她的時候,”夏縈塵淡淡地道,“第一次殺她時,我以為自己得了手,觀察不夠細心,再加上當時只斬了她,沒有斷去她手中的木棍,自不會想到她的木棍裡暗藏玄機。第二次我連她的木棍一同斬斷時,特意觀察了一下,她手中的棍子,外頭包了樹皮,看起來是‘木棍’,內中卻全是粘土,根本就是一根‘土棍’。那時候我便想著,明明是‘土’,她為什麼要將它偽裝成‘木’?”

盯著司徒飛鵲,她緩緩地道:“你們所用的秘術,在外界看來確實是不可思議,但說到底,仍是無法脫出陰陽家五行相生相剋之道。她的身體與青銅融合,乃是‘金’性,她的棍子看著似木,其實是‘土’,她所用的,乃是五行生剋中‘金土相生’之原理,我雖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徹底弄清她術法中的奧秘,但卻可以肯定,‘金土相生’必定是她復活的基礎。”

司徒飛鵲道:“所以,你用炎武雙修的青鳥燧天法去克她的‘金’,用風武雙修的上霄飛廉法去克她的‘土’?”

夏縈塵道:“不錯。”

司徒飛鵲冷冷地道:“看來她這‘金木替’,也不過如此。”

夏縈塵道:“不過如此的,並非她的‘金木替’。”她清清冷冷地道:“如此玄奧的術法,連我都嚇了一跳。只可惜,她的術法雖然玄奧,但本身實力不夠,以至於連著被我殺了三次。”

司徒飛鵲沉吟一陣,道:“不錯,被人殺了一次,就已經太多了,更何況還有第二次、第三次。”

夏縈塵環視一圈,冷笑道:“你們兩人與她聯手,尚且無法保護好她,現在只剩你們兩個,你們又能做什麼?”

薩蠻悲環心底一慌,竟是不由得退了一步。

司徒飛鵲卻是同樣冷笑:“不管你裝得如何鎮定,都無法掩蓋你已經受傷的事實,沒有人能夠硬挨金奴一擊而不受傷,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夏縈塵以樹枝為劍,雙枝斜指:“那你就試試,看我傷得到底有多重。”

薩蠻悲環躍回司徒飛鵲身邊,低聲道:“師姐……”

司徒飛鵲冷哼一聲:“不用怕她,她只是在裝腔作勢,金奴不但力大,砸出那一棍時,更是發動了‘言靈’,你真的覺得,她有可能受了那樣一擊,卻一點事都沒有?”

薩蠻悲環安下心來,確實,金奴原本就力大無窮,當時更是以咒術催動她自身體內五行,勁氣倍增,絕不可能有誰能夠硬生生承受那樣一擊,而不受傷。

司徒飛鵲冷冷地道:“不過,也不敢肯定她到底傷得有多重,不管怎樣,就算她受了傷,但是我們也少了金奴,戰力比剛才弱了許多,魂魂的偷襲已經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