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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刻做了個嘴上拉拉鍊的動作也低下頭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只是想到鄭常山那個神經病可能會有的反應,皺著眉的陳京墨這心裡就有些沒底了起來,而半響他還是沒忍住撇了眼自己手邊的手機,接著難得顯得有些緊張地衝林橋強調了一遍。

陳京墨:“我去了很快就走,你不要告訴他。”

林橋:“恩恩不會告訴他的,我用這個月的工資發誓。”

陳京墨:“……不行,你給用你這一年的工資發誓。”

林橋:“……”

哭笑不得地望著表情一本正經,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的陳京墨,拿他徹底沒轍了的林橋把手指舉到耳朵邊上,又和這位專門負責給自己發工資的財神爺認真嚴肅的承諾了一番,這才算是把這事徹底混過去了。

而正當陳京墨和林橋暗戳戳地瞞下晚上要去隆盛的事的同時,另一頭鄭常山倒是同耍禾穀和武行生折騰了一下午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西洋鏡目前藏身的可疑地點。

據西洋鏡的舊相識簍鬥翁之前和鄭常山提起,西洋鏡早在祿星司就有個相好,這相好不是別人,正是百年前也已經早早叛逃出來的勾欄女。

勾欄女,指的自然就是在舊社會做事青樓憐人一行的女子,唐代詩人李商隱鎖住的《倡家詩》有簾輕幙重金勾欄的詩句,詩中所寫的倡家,就是擅長歌舞的伎藝人。

到了宋代,中國城市的戲曲劇場已基本形成,也稱勾欄。明代以後,又把妓院稱做勾欄。宋元則有勾欄之名,是城市中的遊樂場所,能供戲劇演出。

北宋南宋兩京,官妓散處於市,以招徠客人,勾欄時有妓女出入,那時多情的文人墨客們大多憐惜這類身世悽苦的女子,便喚她們為勾欄美人,女校書之類的稱呼,這麼說起來,勾欄女和西洋鏡其實也好了有幾百年了,這關係這幾年雖然是不如以前了,但要找西洋鏡的下落,肯定要問這勾欄女。

而相比較起行蹤不定,壓根就無法追蹤到期蹤跡的西洋鏡,勾欄女的下落倒是好找的許多。

因為為了謀生,到底不會捨去老本行的勾欄女如今就在楊川市本地的一個叫做隆盛的聲色場所從事以前的職業,而只要鄭常山找到這隱藏身份的勾欄女,就一定能得到那僧苦練的忠實追隨者——西洋鏡的訊息。

“祿星,這就是那在楊川市出了名的隆盛了哈哈,看上去挺氣派的是吧,唉,就是聽說人均消費有點高,您看看要不要撥一些公款之類的好方便我們進去好好查探一番呀?”

站在隆盛的大門口就忍不住探頭探腦的,武行生這傢伙一聽說能老這兒早就憋不住了,臉上這副這輩子沒開過葷的土鱉樣可把邊上的耍禾穀的鼻子給給氣歪了。

而叼著只煙聽他這麼說,本身對這種地方並沒什麼興趣的鄭常山也順勢垂下灰白色的眼眸,在慢吞吞地把手插進褲兜裡掏了掏後,半響他掏出來了張二十放到武行生的手裡,這才緩緩的勾起了嘴角。

鄭常山:“今天身上就帶了這麼多,二十塊夠嗎。”

武行生:“啊,不是吧,祿星您不是一直有兩份薪水嗎……QAQ而且咱們單位上個月不剛發的工資嗎……”

鄭常山:“我的工資都是要上交給我們家陳先生的好麼→_→,等你有了家室你就懂了啊年輕人……只有二十,多了沒有。”

武行生:“討厭……不帶這麼秀恩愛的啊祿星,那現在我們怎麼進去啊……沒錢我們也進不去找不了那勾欄女啊……”

看武行生這幅吃癟的樣子,看他不順眼很久了的耍禾穀可算是出了口惡氣,可是一想到他們這樣顯眼得不了三個人確實不好大張旗鼓地進去,耍禾穀一時間也有些犯愁。

正當鄭常山挑挑眉準備開口和他們說說自己想出來的辦法時,他卻忽然發現有一個熟悉到對他而言一眼能認出來的背影正和一群老闆們一塊進了眼前的隆盛。

而等耍禾穀和武行生髮現他的不對勁和他一起朝那邊看過去的時候,這兩人的表情頓時複雜疑惑了起來。

耍禾穀:“那個,老武……我有沒有看錯什麼?”

武行生:“額……耍小鳥,你應該沒有看錯,那好像是……廉貞君?”

鄭常山:“……”

第六十六章 安娜

耍禾穀和武行生自打回祿星司重新一起上班之後,關係就一直不太對付。

如今好幾年都過去了,他們倆都沒有想過要去改善彼此的關係,也從不覺得以後會有機會成為好哥們好兄弟之類的。

可讓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