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說出的話還想著收回去。
他這麼好說話的嗎?
若此時此刻,狐一在這兒,能聽到他的心聲,必定要呵呵笑了。
對他們,主子確實是不好說話,情面一點兒都不留。
對主母...
估摸著底線二字都不知道怎麼寫了。
說好主上是得一視同仁的呢?啊啊啊?
大長老這還不得罰上一罰?
大長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勿要喚老朽我。
狐一:...
雲卿佞聲音更是弱了下來,“也不是說話不算話...”
轉眼間,進到了書房。
眼瞧著容夙要往書房更裡面去,雲卿佞從他懷裡探出腦袋,及時出聲,“把我放下吧。”
書房最裡邊是休憩的地方。
她暫時還不想睡。
“你處理公務去吧,不用管我,我繡會兒香囊。”
這不,她香囊還欠著呢。
容夙沒如她願鬆手,他腳步一轉,到擺放棋盤的那地兒,才彎下腰將她放下。
雲卿佞也趁勢坐進椅子內。
“所以是什麼?”
不是說話不算話,是什麼?
容夙此刻彎著身子,兩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他洗耳恭聽,聽聽她能說出些什麼來,聽聽她是如何為自己“辯解”的。
雲卿佞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某人是在問什麼。
本是想拿香囊的手收了回來,她一臉無辜,“反正我不會睡著。”
“...”
容夙再次氣笑,一字一句道:“倘若...”
被雲卿佞食指抵住唇。
“沒有倘若。”雲卿佞眨眨眼。
耍賴嘛,她會。
且耍賴又不是第一次了。
見容夙眸色漸深,雲卿佞趕忙收回手,快速拿起旁邊的香囊,低下頭。
她在香囊上摸索著,還不忘趕人,“快去快去,處理公務去。我今日要是繡不好香囊,我就怪你。”
容夙眸色柔和下來,手指搭上她的,“不用一個月,只當欠我一件事。”
雲卿佞翻擺香囊的動作早已停了下來。
什麼?你以為她是自願停下的?
其實不然。
某人的力氣著實大。
別看容夙的手只是輕輕覆在她手背上。
她手已經動彈不得了。
“我怎麼覺得你這話...好似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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