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也往右移了移,"不行,得等狐二回來。她說讓你進了,你才能進府。"
曾經有次在狐二府上時,狐一和狐小白都爭著說自己比對方厲害,隨後一言不和,便切磋了起來。
這一切磋,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不管是誰贏了,另一方都不服氣。
於是就...
比了又比,比了又比...
還將狐二收藏的好多花瓶字畫都弄壞了。
狐二怒,派人將狐一和狐小白都扔了出去,並且再也不許這兩人進她府上了。
就算後來狐一和狐小白給她送了很多東西作賠禮,狐二也沒有鬆口過。
見巧兒態度堅決,狐小白也便放棄了進府的想法。
狐小白道:“那不如,你跟我走一趟?我有要事要告知你。”
“要事?”巧兒半信半疑。
誰不知道狐小白最是會作妖的。
他說有要事,她可不信。
巧兒雙手交叉抱於胸前,“不去。有什麼事你就在這兒說。”
狐小白往府內望了一眼,就見到有兩個侍女走過,“我這可是要事,這兒人多。”
“那也不去。”巧兒態度更是堅決。
“真不去?”
“不去。”
“你可別後悔。”
“不後悔,快走,快走。”
狐小白聽此便轉身離去,只是步伐慢悠悠的。
“哎,我聽說某人回來後,嘴裡一直唸叨著‘主母主母’。這次有那‘主母’的訊息,嘿,居然不想聽。還真真是齊了怪了!”
巧兒剛要回府的步伐一頓。
什麼?她聽到了什麼?主母的訊息?..
“狐小白,你等等!”
狐小白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以極慢地步伐往前走著。
他心中默數著,“一,二,三。”
“狐小白!”巧兒跑到了他身前,攔住了他。
狐小白心中竊喜,面上卻是不解,“你攔著我做什麼。應某人的要求,我可是走了。”
狐巧“呵呵”一笑,“狐小白,你別裝。”
“你剛剛說,你有主母的訊息?”
狐小白一笑,“想知道?”
巧兒認真地點了點頭。
狐小白往回走,“那讓我進府去。”
“不行。”巧兒果斷拒絕。
“那你不想聽訊息了?”
“想聽。”
“讓我進府。”
“不行。”
"..."
狐小白也不打算逗巧兒了,“那隨我走。”
兩人來到一雅緻的酒樓中,在二樓靠窗的地方坐下,四周無人。
狐小白將一罈酒扔到巧兒的懷裡,“喏,你的。”
巧兒將這壇酒推到一邊,“快說。”
“急什麼。”狐小白淺酌了一杯。
這酒啊,就是要一杯一杯喝才行。
待狐一回來,他得和他好好比一比,到底誰酒量才是真的好。
狐小白問:“近日你可有聽到什麼傳聞?”
狐巧思索道:“你問的是關於誰的傳聞?”
她可是掌握著一手八卦,得虧她小姐妹多啊。
狐小白差點沒將酒噴出去,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狐巧,反問:“你說呢?”
“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我還沒傻到這個份上。”狐巧白了他一眼。
她當然知道狐小白問的是關於主子的傳聞啊。
可是...
那傳聞,她真後悔聽到。
她要哭了,她真的要哭了,她那可憐的還在魔族的主母啊,主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
“哎,巧兒,你好端端地哭什麼?”狐小白完全是摸不著頭腦,他又沒說什麼,怎麼就哭了?
“我警告你啊,你可別哭啊,你要是敢哭,我就...我就...”
狐小白還沒“我就”完,狐巧就放聲仰天大哭起來。
狐小白看向樓底下,很多人抬頭往著這裡,他賠罪地笑笑,隨後抬手在四處設了個屏障,傳不出聲音的那種。
“哭怎麼了...我就哭...我就哭...我那美麗大方可愛溫柔的主母可得多難過啊...”
狐巧突然停了下來,抹了一把眼淚,隨後視線移到剛被她推到一旁的那壇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