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娘瞪著手中的三個泥人。
“盈娘,又找小祝吧。她拉著位姑娘往那邊跑了。”
而別人已經見怪不怪了,像以前一樣,和盈娘指著小祝跑的方向。
“多謝多謝。”
盈娘立馬就往小祝跑的方向去了。
可別讓她抓到那小兔崽子!
而小祝還不知道“危險”正朝她靠近。
“來都來了,我們正好去祈心樹上掛木牌子去。”小祝很快就又打起精神了。
邊拉著雲卿佞去拿木牌子,邊和雲卿佞解釋著祈心樹的事。
看管祈心樹的那人,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其他人一般都叫他“福叔”。
“福叔。”容夙微微頷首,輕聲道:“木牌子。”
“啊?哦哦。”福叔呆過之後,立馬反應過來,拿出了空白的木牌子。
也不怪他突然遲鈍,這麼多年,他第一次看到主上來這裡。
木牌子自己飛到容夙面前,容夙微微伸手,將它收進手中。
“福叔,是不是看到主上太驚訝了,都忘了給我木牌子了?”狐小白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笑道。
“你瞧我這腦子,這就給你拿。”福叔這才反應過來,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空白的木牌子遞給狐小白。
狐小白抱拳道:“謝謝福叔了,也替我家主子謝謝了。”
福叔忙擺著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快帶主上去祈心樹那兒吧。”
一瞬,容夙和狐小白便出現在祈心樹下。
“福叔!”小祝遠遠地喊道。
原本還呆愣著的福叔片刻就回過神了,看著跑過來的小祝,笑道:“小丫頭,今年比往年來得早啊。”
“盈娘怎麼不在?你是不是又亂跑了?”
“咦,這位是?”
福叔看到小祝身後的雲卿佞,直覺得面生。
“這是寒卿兒姐姐,今日才來的這裡。”小祝回頭看了一眼雲卿佞道:“姐姐,這是福叔。”
“福叔。”雲卿佞道。
福叔笑著點點頭。
小祝抬頭,伸出手擺出三根手指,晃了晃,“福叔,我要三塊木牌子!”
“好嘞。”福叔將三塊木牌子遞給了小祝,摸摸她的頭,“快去吧。”
“謝謝福叔,福叔再見。”小祝拉著雲卿佞的手,往祈心樹那兒走去。
小祝將其中一塊木牌子塞到雲卿佞手中,“姐姐,你的。”
而就在這時,她們身後響起了盈娘怒吼的聲音,“小!鬼!頭!”
“姐姐!救我!”小祝看到盈娘滿含怒氣的臉,連忙往雲卿佞身後躲。
可惜,一陣風掠過,盈娘就出現在雲卿佞的身後,拎著小祝的耳朵。
“哎,盈娘,盈娘,你輕點!”小祝痛呼道。
“輕點?!你怎麼答應我的?說好不亂跑,你倒好,我拿完泥人回來,你連個鬼影都沒了?”
“我沒有亂跑!”
明明是紅繩帶她和姐姐走的,怎麼能叫亂跑呢?
“姐姐,救我!”小祝可憐兮兮地朝著雲卿佞求助。
“阿寒,你別管這小鬼頭。”盈娘這次是鐵了心的,“今日誰也救不了你!”
“盈娘。”雲卿佞是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就愣在當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阿寒,你先去祈心樹那兒掛木牌子去。我先教訓教訓這小鬼頭,居然還不守承諾了還。”
盈娘說著,就將小祝拉走了。
“盈娘,不是,盈姐姐,我錯了,小祝知道錯了。”
“你現在嘴甜也沒用!”
“盈娘!輕點!”
“哼!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
......
兩人的聲音離雲卿佞越來越遠。
這下只留雲卿佞在風中凌亂著。
“姑娘,快去吧。盈娘和小祝沒什麼事的。她倆啊,三天兩頭都要出這麼一遭。”看完全場的福叔,如此說道。
誰不知道,盈娘和小祝完完全全是一對活寶啊。
雲卿佞盯著手中的木牌子哭笑不得。
好吧,既然這樣,那她掛完木牌子,在這裡等著盈娘和小祝回來吧。
“卿兒平安”
木牌子上顯現出這四個字後,容夙將靈力收回。
木牌子脫離開容夙的手,往祈心樹上飛去,掛在樹枝上,隨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