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肆羽只是笑了笑,“怎麼從未見過你們掌櫃的?”
“我掌櫃啊,時常見不到她人影。這不,她現在還在說書人那兒待著呢。”
君肆羽又問道:“你們掌櫃在凡間哪塊寶地開茶店?等去凡間之時,我好過去坐坐。”
“這個...我們掌櫃還沒有想好。”小二憨憨一笑,“掌櫃說,等到時再看,一切講究個緣字。”
君肆羽微微一挑眉,“你們掌櫃倒是個隨性的。”
他將剛滿上的一杯茶喝淨,“好了,不叨擾了,我也該離去了。”
“哎好。那公子您慢走,記得和姑娘轉告一聲。”小二再次提起。
君肆羽將靈石放於桌上,他道:“會的。”
人離開後,小二重新關上了店門。
...
經過多日的路程,雲卿佞離狐族越來越近。
她翻開手上的卷軸。
過一個轉彎,再一直往前走,便能到狐族入口處了。
風聲陣陣,只有她這輛馬車在奔走。
很快,雲卿佞就看到入口那隱隱約約的影子了。
越來越近之時,白馬也停下了奔跑,高昂著頭,緩緩地走路。
馬蹄聲很是穩重有力。
入口處,兩位守衛,他們身後是銀白色的漩渦。
“姑娘,進狐族需要令牌。”守衛道。
雲卿佞將早已準備好的令牌遞給那守衛。
守衛仔細檢視那令牌,確認其真實。
“容”字令牌,只有主上身邊的人才有,比如狐一狐二。
那守衛不知施了個什麼法,令牌上一絲靈氣一閃而過。
這狐族的令牌都有個特點,可以傳遞一些感受。若是這令牌是搶來或者撿來的,令牌就會在施法過後震動。
如今,令牌安安穩穩地待在守衛的手心中。
守衛放心了,將令牌還給雲卿佞,“姑娘是去主城的對吧?”
“是,麻煩了。”雲卿佞道。
得了雲卿佞的回應,兩守衛同時施法,他們身後的銀白色漩渦開始轉動起來。
不一會兒,銀白色漩渦便停了,兩守衛也停下了施法。
“姑娘,可以進了。”左邊那個守衛示意雲卿佞進去。
“多謝。”
雲卿佞話音一落,白馬就慢悠悠地朝這漩渦裡進。
穿過漩渦,銀白色的光一亮,馬車進到了主城。
往馬車末尾看去,銀白色的漩渦在雲卿佞的馬車完全進來之後,就全然消失了,就如同從未出現過。..
主城內,一片祥和之象,靈氣也甚是濃郁。
“嗒,嗒,嗒。”
白馬往前走著,在一家客棧前停了下來。
雲卿佞翻身下了馬車,好笑地對著白馬道:“你倒是不用我說,自己找了個客棧。”
白馬哼叫一聲,一甩頭,又是傲嬌狀。
客棧中走出來一個年輕的男子,長相漂亮,聲音很是溫潤,“姑娘,可是要住店?”
他是這間客棧的掌櫃。
雲卿佞點了點頭,這一路走來,形形色色的人,樣貌都是不差的。
“隨我進來吧。您那匹白馬等會兒會有人安頓好它的。”他道。
離這間客棧的不遠處有一家髮簪店。
狐巧走來,正要進這家髮簪店,無意瞥見那輛馬車,還有云卿佞和掌櫃的身影。
這身影倒是和主母有些像。
不過,她沒多想,直往髮簪店內進。
背影雖然和主母像,但絕不可能是主母。
主母就算來了這裡,也一定和狐一狐二在一起,直接去王宮了。
“喲,巧兒,又來了。”
髮簪店的掌櫃是個出水芙蓉的年輕女子。
“你日日來這裡,把一上新的髮簪全買走了。我這也來不及設計新式樣的髮簪啊。”
狐巧進到店內,“誰讓盈娘你設計得最好看呢。我巴不得住你這裡,看著你設計。”
盈娘掩唇一笑,捏了捏巧兒的臉蛋,“你倒是嘴甜。”
“但你嘴再甜,今兒個也沒有新上的髮簪。”
盈娘收回手,看著其他挑選髮簪的姑娘們。
狐巧聽此便要離開,“那我過幾日再來,我先去其他首飾店看看。”
“哎。”盈娘拉住了巧兒,“首飾嘛,什麼時候買都行。你先跟我說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