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景淵都懶得理她,平時看她跟看其他魔族人一樣,真是讓她心中不平衡。
就算她現在是殷祭的女人,蘇景淵也必須是待她如從前一樣。
“哥們,這女人看著就不是普通人,我們打了她,會不會惹上麻煩啊。”其中一人見魔惜離開,不安地問道。
另外一人打了他的頭,小聲道:“笨,銀子你不想要了?打完我們就逃,冷水就不潑了,別被她看到我們的臉就行了,她又不知道是誰打了她。”
“對對對,那就不潑冷水了。”前面那人恍然大悟道。
而待兩人再看向那麻袋時,麻袋竟然是空的。
兩人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後僵硬對視著,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
“鬼...鬼...”
“...瞎說什麼...大白天的,哪有鬼...”
嘴上是這麼說的,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轉身,要衝出去這個死衚衕。
卻看到原本在麻袋裡的女人,竟然站在不遠處,笑著和他們招招手。
兩人感覺毛骨悚然,互相一抱尖叫起來,“啊!!!”
“鬼啊!!!”
雲卿佞立刻捏了個法訣,讓他們閉了嘴,兩人喊不出聲音來,驚恐地互相撞了一下頭,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起來。”雲卿佞踹了他們一腳。
兩人沒動,看起來確確實實是暈過去了。
“再不起來那就永遠都別起來了。”雲卿佞輕描淡寫地說道。
兩人一聽,立馬起身,跪著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們一時財迷了心竅...”
一路被拖到這裡,雲卿佞現在後背還有些疼,她嘴角翹著,帶著些匪氣道:“饒你們的命也可以,你們去和魔惜說,我突然消失了。把魔惜引到這裡來,懂了嗎?”
聽說不要自己的命,兩人急聲答應,“懂了懂了,我們一定按您說得做。”
只是轉過頭一想,“敢問女俠,魔惜是...”
“就剛剛僱你們打我的那個。”
“明白了明白了,女俠,我們現在就去。”
兩人跑得飛快。
魔惜回到樓上的時候,蘇景淵仍舊昏迷不醒。
“右護法,右護法...”
她小聲喊著,蘇景淵沒有一丁點兒的回應。
“小二!小二!”
隨著魔惜的呼喚,小二匆匆跑來。
“誒,客官有何吩咐啊?”
“要一間上房,他喝醉了,把他帶去房間裡休息。”
魔惜拿出銀子給小二。
“好嘞。”小二剛抬起蘇景淵往房間裡走去。
咦,他記得,這兒原本還有位姑娘嘞,怎麼不見了?
見小二停住了,魔惜呵斥道:“怎麼停下了?快點!”
“誒,好好。”
小二也不多想,將蘇景淵往房間裡帶。
魔惜倒不是真的想和右護法發生些什麼,畢竟她現在是魔主的女人,被魔主發現,她就完了。
不過,讓右護法以為發生了些什麼,那可就是小事一樁。
誰知,魔惜正要跟在小二身後進房間,就看到她僱傭的那兩個打手的身影。
她一尋思不太對勁,就去到那兩人面前,擰著眉問:“你們沒按我說的做?”
那兩人露出害怕的神情來。
“姑娘,姑娘...那女人是鬼啊...”
“突然就不見了...嚇死我們哥倆了...”
魔惜一聽,臉色大變,連右護法都不管了,連忙下樓去。
雲卿佞不會跑了吧?!
這可不行!
仍舊那個小衚衕,地上躺著的是那個空蕩蕩的麻袋。
有風路過,吹起麻袋的一角。
魔惜冷汗都出來了,完了,這可怎麼跟魔主交代。
雲卿佞從老樹上跳下來,靜悄悄地落在魔惜的身後,拍了拍魔惜的肩膀,“找我呢?”
一聽到熟悉的聲音,魔惜緩過神來,驚喜且慶幸,“寒卿兒?!你沒走?!”
她頭一次覺得雲卿佞的聲音是救人的天籟,動聽極了。
雲卿佞也笑得很開心,“是啊,我沒走。”
“就等著你呢。”
一記手刀落下,魔惜連臉色都沒來得及變,就倒下了。
魔惜暈過去前,心裡咒罵了雲卿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