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喊出了他的名字,狂喜的浪潮使她感受到了生命的爆發和昇華,她顫抖地叫喊著,想著自己今生永遠不要離開他的懷抱。
“清雅……”。
“心……”。
兩人的神魂魂同一時間達到奔放,飄入九天,此刻,天地彷彿毫無間隙地結合在一起,一切突然變的那麼平靜。
孔心靜靜地摟著懷中的韓清雅,撫摩著她溫柔的臉孔,突然調皮地說道:“我倆好象還沒洗澡”。
聽到孔心的話,韓清雅抬起頭,好奇地看著孔心,此刻,她發現孔心是那麼的開心……
時夜,鄱陽湖境內突然天色大變,烏雲翻滾,大雨頃盆而下,不料這雨一直到天明還沒有結束,一大早孔心和韓清雅起床透過窗戶看外面的風景。
一會兒,兩人下樓,看到張治河,姜小愧,楊宏和李大勇四人已經在樓下等候著他倆。
張治河有點尷尬地看著孔心,無奈地說道:“今天的天氣,哎……”,言下之意,很明顯地說明不能去勘察老爺廟了。
孔心微微一笑,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他當然也知道今天這樣的天氣不適合乘坐直升飛機去勘察鄱陽湖地形,聳聳肩膀,悠然說道:“沒關係,今天的天氣卻是沒想到,不知道張會長今天有什麼安排呢?”。
張治河,姜小愧,楊宏和李大勇四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發現今天的孔心好象和昨天不一樣,彷彿是變的開朗了許多,而且整個人變的更加的樸實,就連孔心身後的韓清雅,似乎也變的和昨天不一樣。
看到孔心爽朗的微笑,四個人都感覺到非常地奇怪,但具體那裡奇怪,他們卻無法言語,那完全是一種直覺。
“剛才會長打電話過來了,說是今天江西的武林界要開會學習武術大會的精神,今天在聚會,讓我們也過去”,張治河回答到。
“好啊,現在嗎?不知道遠不遠,呵呵”,孔心好奇地問到,看來這個會議一定是從武術大會回來的人給那些沒參加會議的武林人士彙報情況的聚會。
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還早,張治河回答道:“吃完早餐再過去吧,現在時間還早”。
吃完早飯,六個人約莫乘車兩個小時,雨也逐漸小了起來,直到雨已經停了的時候,前面出現一條小河擋住了去路。
“到了,就在這裡下車吧”。
“到了?”,孔心下車看看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建築,好奇地問張治河。這條小河既沒有橋,也沒有渡船,雖然寬不過五六丈,但是流水急深,尋常人絕對難以過去。
“跟著我們吧”。
張治河,姜小愧,楊宏和李大勇四人臉上露出奇怪地神色,突然向河面縱去,猶蜻蜓點水,飄過河面,向對岸逸去。
孔心(炫)恍(書)然(網),心中也稍微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四個人輕身功夫如此了得,而且是用的是‘踏水功’,想必江西武術界開會的地點是在對岸,這條河剛好阻止了尋常人的干擾,卻是別出心裁。
孔心欠著韓清雅的手,微微提氣,兩個人猶如天馬行空地飛向對岸,幾乎和張治河,姜小愧,楊宏和李大勇四人同時到達對岸。
腳落對岸,張治河四人都轉身想看看對岸的孔心和韓清雅是無法渡河,卻駭然發現他倆已經站了自己的身邊,心中暗暗驚駭,不愧是國家武術協會派來的特派員,對孔心第一次的產生了佩服的念頭。
六個人又饒了一段路,孔心和韓清雅渾然不知道這是那裡,周圍幾乎沒有一絲人煙,走了十幾分種,才看到一坐很大的有園牆的別墅。
六人進如大園,楊宏突然跑進去先報信了。
孔心和韓清雅邁進客堂,舉目向望,廳內老老少少約莫有三十於人,這裡宛然是一個小型的會議室,兩排桌子並排在兩邊,正中間端放著一個類似八仙桌的桌子,很有古代武林坐談會的意思。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端坐在那上首的八仙桌正中,老人面帶微笑,笑中含微,兩到目光猶如兩束閃電一樣,令人不寒而粟。孔心暗想這老頭肯定是江西武術協會的會長。
他的心念未了,老人猛然問道:“你,就是國家武術協會派來的特派員孔心?”,臉上明顯地露出一絲藐視的神色,確實,現在的孔心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變的樸實,當然,這一切完全都是因為他和韓清雅昨夜雙修的功效,他現在這個樣子,老頭懷疑,也是很正常的。
不知道為什麼,孔心有點不喜歡這個老人,看他問話時候那威懾的眼神,覺得這個老人有點倚老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