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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

說完,林子安又擔憂地看著我:“寄南,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還是你要留在這兒養傷?”

兄弟們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了,我能說聲不嗎?林子安是知道醫院太平間有可能是最危險的地方,但他選擇了將危險攬在身上,而他與我組隊,是因為我是傷患,不能離開醫院,而且也給我一條選擇的路,讓我選擇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檢視個究竟。

這個時候,就是有股熱血在燒,我一衝動,就說:“去,一定去!”

“嗯!”林子安拍拍我的肩,這時候有種什麼都不用說,但兄弟就是該有這樣的感覺。

這個時候,許哲也忽然慢悠悠地開口了:“我們好像還忽略了一樣東西。”

“是什麼?”

“貓,黑貓。”許哲也抬起手,我們順著他的手指看向窗外,只見四樓高的窗外,一棵老榕樹的樹頂上蹲著一隻貓。

它蹲的地方不是粗壯的樹枝,而是樹枝最外延、也是最細緻的部位。

那一處地方是樹木最嬌脆的地方,根本承受不了任何重量。

微風輕輕地吹,樹葉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但唯獨黑貓蹲著的地方是穩穩不動的。

它就像第一次見面時候的那樣,金黃色的眼眸折射出對這世人無情的嘲笑。

“黑貓多了去,這只不一定是老四的貓。”徐志平心虛地說。

許哲也很冷靜:“不,就是寄南的貓。”說完就走到窗戶邊,喵喵叫了幾聲,那隻貓好像通靈一般,從樹枝上躍了過來,輕飄飄地跳去了屋內。

許哲也說:“絕對是寄南的貓,不然不會過來的。”

我們這裡只有許哲也和那隻黑貓混的熟,他說是那就一定是了。

經過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之後,再看見黑貓,我感覺到它也妖魔化了,似乎隨時會跟紅衣女鬼和醫生鬼一樣,隨時會變成鬼來害我的性命。

所有人都是這樣覺得的。

經歷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又聽了林子安的分析,所有人再看見貓,都會感覺到很害怕。

後來,許哲也決定帶著貓一起去殯儀館看看究竟,畢竟這是殯儀館的貓,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眾人各行其事,等送走了其他人,林子安才折回來。他問我有沒有事,畢竟我是剛動過手術的人,而且那傷口離心臟又是那麼的近,所以他也十分擔心我會出事。

我也是。

但是我下床穿鞋的時候,本以為動一動,就會牽扯到傷口,就會痛得要命,但沒想到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穿好鞋後,就跟林子安一起溜出了病房。

昨天晚上,那鬼醫生倒下去之後,手術室裡一片混亂,林子安他們馬上找院方討了個說法,雖然最後無疾而終,但是林子安卻是記下了太平間的位置。

我們出了病房,坐著電梯下去,離開了住院部,繞了很遠,才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樓裡,坐著電梯下B2樓。

坐電梯的時候,我不禁說道:“這太平間離手術室也未免太遠了吧?那屍體就這樣走過去給我做手術,竟然沒有人發現?”

林子安說:“畢竟大半夜嗎,醫院裡沒幾個人。”

電梯很快就下到了B2層,電梯門開的時候,林子安示意我蹲下來,兩個人一起貓著腰,輕手輕腳地從透著燈光的守衛室視窗下透透溜了過去。我沒想到太平間外竟然還會有守衛室,後來聽林子安說這太平間其實就是醫院裡的一個比較嚴格的部門,要進太平間,必須得是醫院的相關工作人員,進出得記錄才行。

但是到了太平間的門口,我看見是電子鎖,一下子就呆了。

“老大,我們沒有門卡,進不去呀!”我拉拉老大,小聲地問。

林子安嘿嘿一笑,說:“我早就想好啦,你看看這個是什麼?”說完,他從褲帶裡掏出了一塊工作牌,得意地跟我亮了亮。

我吃驚地瞪大眼睛:“老大,你怎麼弄到的?”

“昨天我跟他們一起搬屍體回來的,走的時候見到有個人掉了工作牌,所以我就偷偷撿起來了。”

我拿過那工作牌一看,看見是一個長的娃娃臉的小女生,長得特別漂亮,像個洋娃娃似的,就是看起來有些嚴肅。眼睛圓溜溜的,眼角上翹,眼睫毛長而密,眼睛像是畫了妝似的,顯得非常有神采,就是眼神凌厲而又兇惡,有種憤世嫉俗的感覺。

好奇怪,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雙眼睛。

就是想不起來。

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