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辛就愈難受,眼睛裡幾乎是猩紅,動作亦毫不溫柔。但是最後一步的時候,他的動作卻驟然停了。
江小瑜仰臥在床面上,整個人像只被烤熟的蝦子打著挺,可是眼睛閉著,似是已經認命。不過眼角的淚痕未乾,看上去已經心如死灰。
陸少辛的手觸在那張臉上,她輕顫了下,模樣就像是被風雨侵襲的花,帶著暴雨後被的雨珠,在即將凋殘的花瓣上滾動。
他突然心疼,不禁自問,自己真的要做那個親手催殘她的人嗎?指腹由她側過去的臉頰,慢慢移到了細白的脖頸,然後五指收攏。拳頭很用力地攥起,手背青筋暴露,甚至聽到了骨骼發出的咔咔聲響。卻突然鬆開,下床離去。
江小瑜感到身上一輕,不由睜開眼睛,也只看到他急速離去的背影。意識到危險解除,她幾乎是一下子就坐起來,流著淚將腕子上的領帶用牙齒咬開死結,然後扯過床單裹住自己。
外面的客廳裡,陸少辛從酒櫃邊拿了瓶酒出來,拔開塞子仰頭就給自己灌了幾口。因為他需要冷靜,絕對的冷靜,她身上肌膚賽雪,並沒有那些礙眼的痕跡,他相信他們還沒有那種地步。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