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作為“陪同家屬”跟去醫院。
鳴笛一路在叫著,叫的人有些心煩。
狹小的車廂內,丁薇躺在那裡,渾身鮮血不用說了,身子單薄的像個紙片似的。口鼻戴著氧氣罩,醫生正在在用剪子剪開她的左腿部的褲料。
那裡衣料和血肉都粘在一起,模糊一片,看起來傷的最嚴重。醫生的面色凝重,檢查和處理傷口的時候,隱約聽到了丁薇嘴裡發出的細碎聲響。
“三少,你跟她說說話吧?要讓她撐住。”醫生說,這時候最主要的是病人的精神要撐住。
陸少辛本是個果斷的人,這種情況下,看著丁薇,鼻翼間滿是血腥的味道。他聞到一種死亡的氣息,縱然已經不愛,也覺得壓迫神經。
於她,他從未想過她會死。
“丁薇,丁薇——”手拍著她的臉,手上滿是血,映的她的愈加蒼白。“我是陸少辛,丁薇。”他喊。
丁薇的手指顫動了下,很細微,然後眼睛睜開一條縫,視線有點朦朧。也許意識仍是模糊的,可是明顯陸少辛三個字於她來說很有用。
陸少辛在醫生鼓勵的眼神下,握住丁薇的手,說:“你撐著,新聞的事我替你擺平。”
這天下他大概是最不解風情的男人,一點情意綿綿的話都不會說,即便人在生死別緣,猶是這般生硬。就連小護士都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