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著看了看他倆——剛入學就已經結了婚的學生可真少見,然後面有難色的回答,“要幫忙拎東西的才能上去,你空著手讓我怎麼……?”
“明白了,您下午還在吧?我下午再帶行李過來。”周純不再為難大媽,只讓金玉自己上樓溜達了一圈看看缺什麼東西,盤算一下好從家裡帶過來。
他們兩人包括身邊朋友那都是距離大學生活很遙遠的,金玉、花朵朵等是從來沒進去過,周純的記憶則停留在學校統一發放大多數日用品的階段,進了新時代的大學必須得從零開始適應。
結果,金玉下樓之後就只說了一句話:“空的四人間新寢室,還沒有其他人入住,什麼都得買。”
“包括床墊和涼蓆?”周純一臉的驚訝,他剛才就在想,怎麼沒個發放床單被套等物資的地方,原來,是根本就沒這一步驟啊!
“嗯,既乾淨又空曠晾,連衣服的繩子都沒一根,”金玉點了點頭,“我看到隔壁鄰居拎著棉絮就問了問,她們說是在教育超市買的,質量還行就是比較貴。”
據說,收銀的大媽挺冷豔高傲,小眼神一掃那叫一個霸氣側漏。這句話金玉沒向周純複述,只是暗暗記在心裡,估摸著自己需要學習和適應的東西還很多,例如,說話不夠潮。
“家裡棉絮之類的都有多餘的,帶過來就行了不用買。”周純直接就給金玉做主了,兩人手牽手散步回了自家小區,吃過午飯之後再慢慢拾掇東西開始螞蟻搬家。
老周這房子買得很是地方,住得近就是佔便宜,出校門過了馬路走回去最多不過二十來分鐘還不及在學校逛一圈費時多,要不習慣住校每天都能回家,工作、學習都不會受打擾。
不過,在回到暫時空無一人的宿舍時,心思比較慎密的周純也抽空專門叮囑了一下:“以後對室友、同學最多隻能說是親戚家在c市,免得有不喜歡的人沒事就想登門。”
等把所有東西都準備齊全堆在宿舍中之後,兩人用自帶的抹布、掃帚等工具開始了大掃除,主力是老周,他心疼老婆不讓她幹體力活。
於是,自己獨自一人就火速把地板弄得閃閃發光,釘好晾衣繩後又蹭蹭爬到了寫字檯頂的床鋪上,開始整理床墊、掛蚊帳,金玉只需要輕鬆的抹抹桌面、洗洗杯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就好。
正當兩人一面忙著一面閒聊時,突然有一對中年夫婦拎著行李帶著自己的女兒人推開了門,一行人想要走進來,卻又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寢室門口。
小姑娘心想著:不會是,走錯門了吧?大學寢室怎麼可能這麼幹淨、閃亮、溫馨,別的屋不是除了一層灰什麼都沒有嗎?這一間怎麼居然連窗簾都安上了?
當爸媽的看了看金玉又看了看周純,心想,這兩人相貌不錯可年紀似乎有點超齡啊,長得也不怎麼像,不是兄妹吧?看著有點古怪,可好在是一男一女能分辨出誰才是這寢室的正主。
負責外交的唐大叔也沒愣神太久,馬上就笑容滿面的衝站在桌邊的金玉說道:“同學,你好。這個,你也是藝術設計系的吧?這是我女兒——唐寧寧,以後就是室友了,大家相互關照啊!”
“啊,叔叔阿姨好,唐寧寧你好,我叫金玉,是民間工藝與旅遊商品設計專業的。”她趕緊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很敏感的發現大家的眼神都在往鋪床的周純身上招呼。
一向自來熟的他這會兒卻不知怎麼的沒有主動吭聲,居然還揹著身假裝在認真疊被子無暇顧及別的事情,金玉等了幾秒鐘發現老周沒說話的意思,只得指著他開口笑道:“這位是我先生——我是工作一段時間之後才考的大學。”所以年紀才大了些,所以已經結婚了。
攻略第二步,讓金玉自己向外人宣告自己的已婚身份,讓她的未來室友別攛掇著去私會師兄或者跟男生寢室聯誼什麼的。
周純等她親□料之後才快速翻身蹦下了床,笑容可掬的跟眾人打招呼。他這一將身子亮開,唐寧寧立刻就發現了金玉床腳疊著的被子居然整齊得像刀切似的,她壓根就沒參與父母跟對方的寒暄,馬上單手指著被子驚呼道:“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豆腐乾’軍被?”
“嗯,你們在學校軍訓也是需要整理內務的,”周純點了點頭,抿唇笑道,“睡覺的時候挪到書桌上起床了再搬回去,好好保護這造型管上半個月沒問題,以後早上就不用慌慌張張了。” ;他當新兵的時候也幹過這種事情,只是部隊裡會有人半夜檢查,學校裡軍訓則不可能如此嚴格。
“你是軍人?”唐家父母看了看那異常標準的被子,又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