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晚上等贏溪到酒吧的時候親自管個給我看看,做個示範,試試後果會怎樣?”趙政不高興被兄弟奚落,反駁起來,“贏溪她現在可是娜娜的乾妹妹,你是耳朵發癢想找捱罵,還是活得不耐煩了特意找死?”
一提到威風八面的韓依娜,肖鷺洋頓時沒了脾氣,他擺擺手走人,“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我到於文軒的店裡玩會兒。”
就在這個當口,孟贏溪和楊勳從電梯裡出來了。
“贏溪……”
趙政瞥眼見她還在酒店,就趕緊小聲喊背身而去的肖鷺洋,“肖鷺洋……贏溪來了。”
“啊……”肖鷺洋觸聲回頭,果然是她,但旁邊有一陌生男人陪伴跟著。
肖鷺洋大步迎上去,同時急忙取出一捆用黑袋包裹的新錢來說事,“贏溪,我正找你呢!哈哈,這是給你的那個……誒……怎麼是你小子?”他認出人來了,這個伴隨她左右的男人就是那位出手闊氣的酒客。
只見肖鷺洋把拿錢的大手哼哧往孟贏溪面前一伸,將這一捆錢憑空扔給了她,然後使起雙手猛地一下將楊勳推得倒退了三步仍站立不穩。
“你有錢就了不起啊?昨天晚上我故意不給電-話就是瞅著你小子動機不純,想不到你這傢伙這麼神通廣大,愣是找上-門來,還沒完沒了了你!作死啊……!”
“肖鷺洋你誤會了!”孟贏溪趕緊一個浮步隔在兩人中間。
“兄弟你別惹事!贏溪會難堪的。”趙政跟著搶步過來攔住惡怒紅眼的肖鷺洋,可是他仍然在破口大罵。
孟贏溪見肖鷺洋這麼鹵莽,不分青紅皂白就惡行惡語傷人,她的火氣騰地冒起來,聲音夾雜著內勁一起迸發而出,這聲音相對尋常來講不算是很大,但卻如同雙雷灌耳,直攻人的腦底。
“肖鷺洋,你給我閉嘴!楊勳是我朋友,你要是再這麼胡鬧的話我就立刻與你絕交!”
整個大堂回聲繞繞,然後是出奇地安靜。
孟贏溪使用的吐音功法實際上是屬於極上乘的內力攻擊之術,只有達到合體境界之人方會運用,她目前使出的功力只是薄薄的一層便已經刺耳震腦,叫人透體寒冰,耳道鑽心地疼痛。如果她再隨便加上幾層內力,或者是全力發出,那後果不可想象。
趙政在剎那間乍醒乍暈,因為他在此時此刻找到了那晚在南木窩河邊被贏溪呼叫的感覺,它們是如此的相似!難道那一切不是夢,都是真的!所謂的夢境也是贏溪她為了隱藏真相而一手製造的假象嗎?
寂靜片刻過後,不管是被贏溪突然展現的巨大能量震懾到,還是出於被絕交的恐懼,肖鷺洋都必須回應剛才的所作所為,於是他無奈地對著楊勳鞠了一躬。
“朋友,對不起,我昨晚把酒喝多喝雜了,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對於剛才的冒犯,我向你深刻道歉,還希望能得到你的諒解。”
楊勳涵養很好,並未介意剛剛的衝突,他隨即伸手過來和解,“沒事,沒事!自個的牙齒還會咬到舌頭呢,咱們是不打不相識,兄弟間不必客氣,哈哈哈……”
局面祥和了,趙政也轉回神來,他把口說道:“我說呢……咱們國家為什麼要特意針對喝酒立法?原來是這喝醉酒的司機不單單是駕駛汽車危險,就連駕駛雙腳走路時也會胡亂撞人,而且還會用嘴吹氣笛喇叭,比汽車喇叭那聲音嗨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