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掌握箇中的關係,也為了從根源徹底解決問題,武贏天移步去揭開了匪徒的蒙面。
人已死,兩個。
“她”指著地上的屍體問:“梁綠姑娘你過來,好生辨別辨別,看看可認識綁架你的這些惡人?攖”
怯心怯膽的梁綠懦懦地走近,略有閃躲地觀察了一番償。
當她看到對方身上的印記後不由得驚出“啊”的一聲!
她喘道:“這兩惡賊具體是誰我不認識,但此二人胳膊和手背上的紋身卻可表明身份,他們當是巫幫的人。”
“巫幫?”
“嗯,我沒見過他們,但聽說過一些傳聞,說是巫幫的人身上都紋有長舌鬼。”
“那就是說,你與巫幫沒有過節。”
“沒有,家人也沒有。”
“哦……知道了。你獨自回去依舊不安全,往前帶路,我護送你回家。”
“謝謝贏溪女俠,若是沒有你,梁綠……梁綠恐怕極難活於世上了。”
梁綠說著說著,眼淚又禁不住流出來,哭成了個淚人。
武贏天連連寬慰。
“無事無事,梁綠妹妹你用不著害怕。贏溪我素來喜歡幫人幫到底,我保證將你安全地送回家去。”
“嗯……這樣好了,為了杜絕後患,我跟著就把這個巫幫的情況查清楚,如果有必要,一定把他們滅了。”
遭受了過度驚嚇的梁綠此刻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打岔是消除不良情緒的妙方,於是武贏天便隨口起了新話首。
“梁綠妹妹,剛才的笛聲是你吹奏的嗎?”
“嗯,是的,我從小就喜好樂器和舞蹈。”
“吹得真好聽,尤其是在這林中,遠遠聽著彷彿是仙界的天籟之聲。”
“姐姐甚誇了,倘若你真愛聽的話,等一下我尋回笛子後吹予你聽。”
兩人相視一笑。
回到最初被綁架的地點,梁綠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笛子以及遺落的那一筐草藥,只見她十分仔細地將灑落出的一棵棵闊葉小草拾了放回到揹筐裡。
武贏天見狀恍然大悟:難怪一個姑娘家會獨自上山,原來她是在密林中尋找藥材。
“她”問:“家中誰病了?”
“是家父病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天天來山裡。”
言者長嘆一聲,又道:“今天意外地找到了許多還魂草,我一高興就吹起笛子,結果一不小心竟引來了強匪。”
今日之巨險終究只是虛驚一場,正值芳華之際的梁綠背起藥筐,心情又有起色。
但見她美目揚玉澤,馥馥芳袖揮,笑而撫笛帶路,武贏天跟在後面,享受不已。
[雙角山,綠羅村,梁家……]
武贏天跟著梁綠進入到她那破舊的茅屋。
這房子本已簡陋,再加上年久失修,看上去就搖搖晃晃,似乎只要一陣大風襲來便可將它颳倒。
梁綠卸下揹筐來到床前。
她對癱瘓在床,半睜眼,連話都不能說的父親道:“爹,綠珠回來了。今天我又採到了還魂草,馬上就去給您熬藥。”
旁邊的人險些驚出聲來!
武贏天的心思頓時起波瀾:“綠珠!梁綠她自稱綠珠……怪不得這姑娘淑貌耀皎白,窈窕多容儀!我這隻怕是來到了西晉!但願是她,而非巧合。”
梁綠又道:“爹,我身邊的這位贏溪姐姐是個遊俠,功夫可厲害了,她今天於強匪手中將被綁的女兒救下,贏溪姐姐是咱們全家的大恩人。”
梁正的喉嚨咕嚕了幾下,似乎在道謝,可惜就是說不出話來。
武贏天趕緊上前對綠珠那病重的父親梁正打了招呼,叫他安心養病,並祝福他早日康復。爾後“她”和綠珠兩人一同出了屋子,到院中熬藥。
“梁綠妹妹,你為何自稱綠珠啊?”
“呵呵……姐姐有所不知,我們博白人在口頭上習慣於在小字後面加個珠字來稱呼,所以我的小名就叫綠珠。”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也叫呼你綠珠好了,這樣比較親切。”
綠珠笑靨如花,“嗯。”
“誒,綠珠妹妹,怎地不見家裡的其他人?”
綠珠眼神一暗,“我孃親三年前病逝了,家中就只剩下我和爹爹兩人相依為命。”
“哦……”
武贏天心酸得不好就此再多說些什麼,“她”想到自己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弄清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