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連馬刀都沒有的女人還能破門而入不成?”
武贏天是何等功力!
“她”早都知道了屋裡有人,不但聽出只是一個人,還聽到了一堆關乎潘芸萱和自己的惡罵。
此人絕對是金明傑無疑!
不開門?
自己開!
【逆血經】運導!
玉手瞬間化鋼鉗!
壓上門鎖!
發力一震!
“哐當!”
鎖頭硬生生折斷!
精鋼防盜門頓開!
“哎喲金老,您是沒上鎖的呀!我說呢,老半天都沒人來開門,原來您是早就歡迎在了門上。”
兵貴先聲,先聲奪人。
“她”人未入,更是未見房主,聲音卻是已進。
這番硬開門金明傑不僅僅是被嚇得不輕,而且還被嚇得疑竇眾生。
他的腦細胞在缺氧狀態下瘋狂運轉。
“我日!特製的門和鎖也能砸開!好厲害的婆娘!就算是金馬刀想破門也得花上不少的時間。”
“楊璐弱不堪言,就算拜了頂尖名師也不可能如此速成,難道她是真假難辨的替身?不是本人!”
“既然連防盜門都能輕鬆而破,那麼東馬刀的受傷必定拜她所賜!我必須千萬小心,不與之頂撞為妙!”
判斷出來者是替身而非本人後,金明傑那一大把的閱歷和非一般的見識在巨大的問號面前劇烈龜縮為杯水車薪,根本不足以解釋眼下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
四足對行。
四目對望。
長禮予幼。
聲音弱顫:“嚯嚯……四太太,稀客呀!歡迎歡迎,歡迎光臨金某的寒舍,快請坐,我給您沏杯熱茶暖暖身子。”
見了人,武贏天立感略有眼熟,他在同心酒樓出現過,有那麼一丁點印象,因為“住手”的那一聲。
與此同時,不速之客很是佩服此人的心理素質,明知道門是被蠻力破開的還能無事人一般不動聲色。
思緒微閃。
“她”尋思:這份沉著冷靜不但影射出他的圓滑奸詐,老於世故,還隱然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渾厚底氣,這份風範不一般,好像喻示著什麼?
先禮後兵,禮勝則離。
四太太道:“首次登門也沒帶啥禮物,還望金老見諒。”
“哪裡的話……您能來就是金某無上的榮幸,高興還來不及呢。”
金明傑言畢就以事掩話,他忙於利用沏茶的寶貴時間來謀略對策。
武贏天也暫無言語,“她”也在利用這難得的空當打量這裡的環境。
房子很普通,裝修也很普通,不露財,但很舒適。很聰明的有錢人,懂得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的道理。
半掩門的房間裡傳出電腦的細微工作聲,既然沒有明確的辦公地點,此處居所可能一事兩將就,在宜居中兼顧了施展財政大權的功能。
茶水與話一起送上:“四太太,您請喝茶。”
四太太接過茶,引話道:“金老,這麼些年來您都是金聲玉色,鐵馬會全仰仗著您盡智竭力的打理才平安無事,辛苦了。”
“哪裡哪裡……四太太過獎了。”
金明傑說著便落了座。
他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正色道:“四太太,金某已是就要退休的人,當忙則忙,現在不克盡厥職,以後鐵馬會萬一有什麼困難我也只能是愛莫能助了,遺憾留得越少越好。”
明明是劍拔弩張,心知肚明,卻在場面上虛偽出客套話,此事極為無聊,武贏天雖主動參與其中,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虛偽之言“她”既不愛說,更不愛聽。
破局!
四太太道:“金老,咱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今天我之所以會過來,其原因想必您不用問也知道。”
“四太太,您這話……”
金明傑就著坐姿欠了欠身,溫色道:“請恕金某年老愚鈍,實在沒理解四太太的意思,還請您明示。”
對方的明知故問叫武贏天感到很沒勁,再也無心繞來繞去,糾纏不清。
再圍一城!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那我就直說了吧……”
四太太道:“金老,您為何要凍結我北鐵馬的賬戶?弄得我北鐵馬揭不開鍋,以至於很快就要出亂子了!我想知道……這究竟是您自個的意思呢,還是我丈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