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點頭如搗蒜,“哦……明白了!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你這南天武館今日有的忙活了,你們大可以放開手腳地除暴安良。”
孟贏溪燦然笑了笑,“我相信他們的人會一個二個地主動尋來,咱們等著就是,來一個捉一個,來兩個捉一雙。”
受話之人的眼珠子向左骨碌一轉,悲哀地心想……
辛酸——在南天武館捉人就意味著南天武館是導致綁匪入獄的鬼門關,即便這裡的人沒有直接參與,卻免不了有相助的關係。
受話之人的眼珠子向右骨碌一轉,心傷地再思……
衰頹——南天武館與綁匪結下樑子可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懊喪——就算他們統統被抓了,沒有任何漏網之魚,但綁架案只要沒死人法院判不了他們死罪,出獄之後尋機來報復不是沒有可能,屆時被綁架的人可能會換成自己的兒子。
就地設伏是一招後患無窮的險棋!
想到此處,有苦說不出的芮闖南的眼神暗了暗,得罪人在先,現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他不得不做好更換招牌和地點的最壞打算。
“誒,律師兄弟,說起捉人來我有一事不明,還希望你如實相告。”
“請講。”
“眨眼間就能克敵制勝的本事難得一見,請問你剛才是用了什麼手法將這兩名綁匪弄癱的?”
“武術,實不相瞞,我也是習武之人。”
對此雖有猜測卻不確定的芮闖南登時臉色大變,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停頓了數秒,他才開口問話。
“你是哪家門派?”
門派一說對孟贏溪來講等同於空白,沒什麼好說的,但處於禮節她還是有必要亂編個名頭唬弄對方。
“哎呀,門派……”
她長嘆一聲後詭道:“呵呵,很慚愧,誰都能提門派,似乎就我不能。”
“為什麼?”
芮闖南以為對方是自學成才,於是便替他人著想,逮了個降低門檻的說辭。
他“善解人意”道:“武術總有個源頭,大抵的源頭就是門派,看書自學的也算,爬牆偷學的也算,跟著父輩學習的也行,不一定非得有個正式拜過的師父或者有一大幫師兄弟什麼的映襯才叫門派。”
“我明白你的意思……”
孟贏溪亦真亦假地道:“我呢只有一個師父,而師父呢也只有我一個徒弟,我所習得的武功與名門正派扯不上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關係,屬於師父自創,名字起得頗為古怪,叫做【逆血經】。”
“哦,逆血經!光聽這名字就非同凡響,挺邪乎的,難怪你的手法怪異,原來是起源特殊。”
“正因為這樣,你的問題我才難以回答,師父無門派我這做弟子的自然也就無門無派,如果非要安個說法的話,我只能開玩笑地說自己是古墓派。”
“古墓派?這又是為啥……”
“因為師父她老人家早已經不在人世,只留下一具令人敬仰的皚皚白骨。”
“哦……原來是這樣。”
“如果以堪稱豐碑的白骨形意地來起名,直接叫做白骨派似乎不太妥當,難聽不說,也委屈師父,好像我們師徒二人跟個妖怪似的,所以我只好變通一下,乾脆叫做古墓派。”
說者笑,聽者也笑。
妖精是自娛自樂,而芮闖南則以為眼前之人持才傲物,刻意隱瞞,探而無果的人只好一笑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