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短短數秒,此前那不管是令人還是令妖都苦不堪言的腦中痛海便迅猛退潮,緊接著,演繹出“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的春風已是呼呼揚塵捲土重來!
這個似乎只是路過的愛管閒事的男人被反撲,他四腳朝天地被此前還在淚大聲小的絕美女子虐出享受。
強吻……這是何道理?
沒道理!
絲毫沒有!
後悔沒動身投懷索受香吻的稻草人們紛紛譁然出驢叫:“嗯昂……嗯昂……”
方見絕無心思接吻,可是卻擺脫不了這被俘虜的姿勢。這份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他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彷彿一切理所當然。
稻草人們驢叫之後眼見到這四腳朝天的男子被女孩強吻得頻頻掙扎,不禁群起發出了嫉妒的鵝笑……
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弱女子強迫了!這似乎是一種令男人浮想聯翩的另類性***擾,嫩綠的稻草人用手機拍下了照片,隨即就發到自己的微博上。
掙扎無用,俘虜乾脆就此真心享受起來,四腳朝天的人自然地手懷對方,這時候兩人的姿態完全符合了戀人的身份。
圍觀戀男愛女的接吻頗有些無聊,也很尷尬。
得不到另類性***擾的稻草人見狀臊出狗顏,喘喘吐著舌頭,腹謅著“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太沒道德了!”之類的話,最後灰溜溜地屁顛東屁顛西而散。
“妖精”的槍傷之痛連著天狼金屬怒火一同煙消雲散,她的眼睛也變得春光流轉,近乎半小時的超長時段妖吻終於結束。
方見累得慌,氣喘吁吁的人騰出麻舌木嘴道:“贏溪,你不是回蒙自了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竟然被歹徒劫持做了人質!”
孟贏溪婉轉起笑,“好多問題呀你,別忘了我的警察身份,執行緊急任務是常有的事,別多問,別奇怪。”
“哎喲,說我問題多,你的秘密才多呢。”他緩緩起身,蹲著惶惶道,“你剛才為什麼哭?而且此前還在大街上暈倒過!”
“我在演戲!”
“演戲……演什麼戲?
“還能演什麼,演老百姓唄,普通人就該遇事驚慌錯亂,害怕時免不了蹲蹲站站,外加暈倒哭泣,不是麼?”
“還不說實話……那好吧,就按照你說的是在演戲,可是演戲總得有所針對的特定觀眾物件吧,大美女,你這番不辭辛苦地一哭二鬧三上吊,到底是演給誰看?”
“誰上吊了!說得好難聽……”她故意耳言,“我這麼做自然是演給犯罪嫌疑人的同夥瞧,叫漏網之魚看,我是刑偵大隊專業的秘密誘餌,隨時都要出任務,萬萬不能暴露自己的警察身份,知道麼?”
“呵呵,不想說就不想說,果然是來自遠古時代的妖精,張口閉口都妖話連篇,一點都不實誠。”
方見將孟贏溪拉抱起來,他道:“走,我這就帶你去醫院……你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我可是珍惜得很,可不許出任何差錯,掉根頭髮都不行!”
“去……岷弟你好忘性!”
她狐顏一笑,“你忘了上次透視科醫生的神情了麼?還想再次去恐嚇醫院。”
“沒忘,知道你X光檢查做不了,但其它的診斷總應該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