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往後轉。而是又出了新課題。
“一切都是現成的,內府殿下請!”老廟祝向邊上作了個請地手勢,那裡有一條非常不起眼的走廊。
“忠兵衛,你陪我一起去!”
“是!”原本等著他的身影一消失就立刻回去睡覺的我,莫名其妙地又被他叫住,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了一聲,隨他向裡走去。
“主公,為臣……身無禪心靜意!”來到裡面的一間小巧靜室坐定,我愁眉苦臉對織田信長說到。
“我知道!”織田信長想也不想的就點了頭,看來對我是非常瞭解。“之所以叫你進來就是和我聊聊天。不然我一個人用不了多久就要睡著了!”
“哦?”我愣了一下,看來還是不夠了解他。
“松永久秀來了上書,要求解除攝津一帶的緊急狀態!”織田信長並不是規規矩矩的靜坐,而是歪斜著靠在一面牆上,真的眯縫起了眼睛,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這老兒居然不再擅權自專,這倒是一件新鮮事!”我靠向另一邊牆壁反問到,絲毫也沒有掩飾自己地不信任。
“我看你們這些人是太把他當一回事了,叫我說也沒什麼了不起!”織田信長的臉隱在暗影裡。但我還是感覺到那上面流過了一絲冷笑。“說到底松永久秀也就是個諂佞小人,藉著主家衰落跳出來咬了幾下人,一旦你的力量強大如巨石般壓在他頭上,那麼他就會像烏龜一樣縮起來。隨手拋給他幾塊零碎食物,他就會感恩戴德地過下半輩子了!”
“松永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