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橫巷,前面正街的喧鬧幾乎影響不到這裡,體現著一份鬧中取靜的悠閒。
屋裡的佈置也極為簡單,小小的方桌最多隻能容納四個客人,屋角處的銅製香爐裡飄出淡淡的南蠻檀香,牆上還有幾幅不知名畫家的作品。
“請問,你還有什麼吩咐?本店的櫻若太夫在整個祗園也是……”那個門人在讓人獻上了茶水和點心後,又主動向我推薦起了店裡的其他服務。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將一枚鳥目銀幣拋給他,然後吩咐道:“我還有一個客人,還要有一會兒工夫。你去準備些精緻的小菜,等客人來了就送進來!”
“小的這就去準備,一定讓您滿意!”他謙恭地連連胸著躬,倒退著走了出去。
伴長信等人在確定了安全係數達到標準以後,也全都離開了房間,不過周圍的保衛系統卻迅速建立了起來。不用看我也知道,此刻走廊上、窗下的小巷裡、兩邊的房間、甚至屋頂上都佈滿了警惕的眼睛。另外有人守在門口,我等的人一來立刻就會被帶過來。
掏出懷錶來看了看,還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幽暗的屋裡此刻顯得我有些孤單,外面的聲音只能隱隱約約地傳進來。我站起來走到門口,輕輕地拉開了一條縫,看著下面前來尋歡作樂的人們。
真正懷著直接“目的”而來的就會直接到三樓去,那裡才是提供一男一女(據說這個比例並不固定)細緻交流地單間,雖說有些人可能更加開放,膽敢於明目張膽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的畢竟是少數。自古關於煙花之地還有另一種叫法。那就是“風化場所”,什麼叫“風化”你知道嗎?
樓下的大廳多是用於朋友聚會,而且是身份不那麼高的那種,此時不見人多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