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臂,這個舉動反而使他禮節性的欠身變成了極為“真誠”的舉動。
德川家康還是老樣子,除了表現出憨厚本份外和誰都不近,和誰也都不遠。作為我曾經兩次赴遠江協助德川家抵抗武田軍,雖說第二次去的人很多,但是在作戰中卻是處在較密切的協同位置上,因而外界普遍認為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比較近,但這也僅是個一般性的預設而已。
“丹羽殿下我不敢代表,只是我個人來討擾你不覺得討厭就行了!”完成了前面的動作後我小小地退後了一步,這樣做可以既不使我前面的動作太突兀,又自然地把丹羽長秀推到了正面的位置上。
“能光臨舍下就是看得起我德川家康,諸星殿下您這是罵我輕狂了!”在向丹羽長秀頷首微笑的同時話卻是向我說的,德川家康表現得非常得體。
“我們來得這麼冒昧,還是……”別人沒有指責丹羽長秀自己卻有些尷尬,想到這件差使臉上升起一絲窘困之色。
當年信康和五德的那樁婚事,他就曾經參予聯絡,不想後面卻發展成了那樣的結果。雖然他的外交經驗可謂豐富,但還是沒有作到甘於無恥的地步,儘管當年他也對於營救德川信康不遺餘力,但是今天見到本家還是非常的不自在。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我們還是邊吃邊談吧!”德川家康倒是絲毫不以為意,依舊春風滿面地發出了邀請。
這時我們才反應過來,我們兩個在池田家磨蹭到了中午,他們居然連一句留飯的話都始終沒有。也搭著我們在哪種氣氛下急著解脫,竟然沒有注意到。儘管我們實際上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