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一大堆檔案掃到了一邊,然後大聲對門外說到。之所以用的是“他們”這個詞,因為我知道伴長信是帶著個人來的。
“主公,失禮了!”伴長信進來後果然身後跟這個人,並示意那個人先站在門口。“您要的人我帶來了,就是他!”說著他又轉向那個人。“趕快向主公見禮!”
“拜見主公!”那個人咕嗵一聲跪在了地上,用五體投地表示著自己的虔誠。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中等身材圓圓臉不見絲毫特異之處,如果你在一家店鋪裡見到一群人,那麼首先也會向他詢問柴米油鹽的價格。這是所有鎖鏈中極為微小的一環,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他一輩子也沒資格來見我。
“就是你嗎?屬於哪個部分的!”我看著他問到,因為明顯這不是專業忍者。
“在下從家祖起就加入了日木流,是在薩摩南部的聯絡人!”可能是因為緊張,他的回答十分簡練。
“你叫什麼名字?”我對這個人還是比較滿意的,要把他鑑別出來真是需要極高的眼力。
“菜屋權吉!”果然是個小商人的名字。
“對於九州的情況,你都瞭解嗎?”我看向了剛剛劃開的檔案,那裡的東西實在是有些亂了。
“屬下的店鋪是在鹿兒島町,與內城隔海相望!”他並沒有顯得沾沾自喜,但還是有幾分自信的。“大多數命令一傳出來我就會知道,怎麼執行的也會隨時掌握。不過內城的守衛還是非常嚴密的,我雖然可以看到進去和出來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