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軟,女人幫裡的人,頓時覺得自己臉面無光,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原來,她們一直在為一個兇手說話,原來,她們一直在欺負一個真正無辜的人。
錢童兒聽見趙虹的話之後,就更加囂張了,她帶著人群,把女人幫的隊伍,全部擠散開來,霸佔了整個場子,然後揚聲吶喊,“陳聰好下臺了!竟然鼓吹自己寶貝女兒,幹出這樣栽贓嫁禍的事來。”
“對!他該下臺了!”
“讓他下臺!”
“把陳芸趕出學校去!把柳珂珂一起趕出學校去!”
“把那兩個賤女人,統統趕出學校去!”
一個個的,一個個的,喊出的口號,喊得柳珂珂臉色鐵青。
為什麼?事情為什麼不按照她設計的方向發展?明明只差那麼一小步了,季小婉就可以被關進監獄裡去的,為什麼會這樣?
如今站在柳珂珂身旁的,就只剩下唐糖一人。
唐糖低頭沉思了片刻後,她醒悟了。
她知道,齊月琴和趙虹,不是無緣無故跑過去向季小婉低頭道歉的,季小婉身後的勢力,絕對不是她們四個女人想抗就能抗得起的。
與其弄到最後,連她也被逼著像季小婉跪下,還不如先一步,把事情全盤拖出來。
想完,唐糖也跟著趙虹的腳步,走向教師大樓處。
當柳珂珂看見自己身邊唯一一個夥伴,也離開的那刻,她手裡的果汁杯,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了她的腳邊,她面如死灰的,癱坐在椅子裡。
完了!一切的計劃!全都完了!
唐糖走進校長辦公室時,季小婉剛把哭得稀里嘩啦的趙虹給拉了起來。
唐糖二話沒說,走到季小婉面前說,“季小婉同學!我也向你道歉!我也願意幫你作證!這一切,都是陳芸乾的!我,齊月琴,趙虹,都只是幫她不在場證明而已,而陳芸私自把錢給吞了,至於這筆錢到底在哪裡,我們三個都不知道,我估計,這筆錢,被陳芸帶給她父親了。”
陳芸臉一白,當場就破罵,“唐糖!你幹什麼?你不要給我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陳芸,你做得太過分了,就連倉庫裡的那些捐贈物資都幹打主意!這件事,連我們三個都不知情呢!你挺能幹的,就是打算把季小婉往死裡逼對吧。”
唐糖說話的時候,一點都不臉紅的。當然這不能怪她!
她必須要自保!所以她只能把一切事情,都攤到陳芸的頭上,要怪,就只能怪她不顧姐妹們的意願,把事情鬧得這麼大,還不照原定計劃行事,非要強吞了這筆款子。
她們三個,在暗中幫了陳芸一把,威脅楊萍家人的事,其實就是她們三人乾的。尤其是趙虹那丫頭,出錢出的最勤快,而唐糖只是負責聯絡了那幾批流氓,給楊萍家裡人施加壓力。
如今,這件事鬧開了,她們三個也會被受牽連,所以如今之計,只有她們三個,聯手把事情的經過,全部推卸到陳芸一人頭上,她們三個根本不需要通氣,只要一口咬死都是陳芸乾的,對她們就不會有過大的影響。反正,這筆錢,還在陳芸父親手裡不是!
陳芸她活該!
活該被她們推出來當墊背!
陳芸額上溢位點點汗珠。
到底怎麼回事?這才十分鐘的時間,怎麼她們一個個的,一個個的都倒戈了呢?
唐糖膩了陳芸一眼,冷笑了一下,把自己該說的說完後,直接站到季小婉背後,她的舉止已經很明顯了。
她倒戈了!徹底倒向了季小婉這邊。她用自己的行動,在將功折罪!
其實說到底,這件事的主謀,不是她!也不是陳芸!
陳芸那個倒黴鬼,是被柳珂珂給矇騙了,當馬前炮使呢!
她唐糖不是傻瓜,她不會再為了那個姓柳的,只知道躲在後面的死女人,而得罪了她不能得罪的人!
三個女人一同把陳芸,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陳芸已經嚇得再也坐不住了,她緩緩的站了起來,但她的腿,在打哆嗦。
不過她還是很有自信的,這件事,已經不是她和季小婉之間的矛盾了,這件事,牽扯到了政界裡的人物。
因為這筆款子巨大,而為了能夠成功栽贓給季小婉,陳聰在背後,到底做了多少的手腳?就連陳芸自己都不知道!
聽說裡面涉及的人物,已經不是一個兩個的了,陳芸聽他父親說過,他父親頭上,好像有個省局裡面的人,在幫他撐腰,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