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上蛇毒,就說明是蛇的牙齒。而結合以上這些,那唯一能有這個本事的,就只有首蛇一族才可以辦到了。能無聲殺死一百多人,而不驚動外面一門只隔的路人,一定是首蛇一族的高手。所以須米留下的那個‘八’字,並非什麼字的開頭,而是本來就是一個‘八’字。所以,兇手就是首蛇一族中,外號八岐的,城西水木堂藥店的老闆,岐盧!”
“他為什麼要殺日鬥金一百餘人?殺人,總需要一個動機吧。”黑帝再次提問。雖然感覺到張天涯很有把握,但他還是希望能把張天涯問倒,那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除掉這個潛力巨大的潛在敵人了。
張天涯毫不猶豫的答道:“嫉妒!八岐經常光顧萬香樓,而且對月姬大獻殷勤,可是月姬對他卻一直不加辭色。偏偏前幾天,月姬與須佐走得很進,不少人都見到她常常出沒日鬥金,而且每次在須佐那裡贏不少錢。透過第一場決鬥,我想大家已經對須佐的賭術有一個大概的瞭解了,如果不是須佐放水的話,她可能贏得到錢嗎?”
所有人聽後都連連點頭,不過大多數不是為了案子的事情。而是在暗自打定注意,以後絕對不會再去賭場了。絕不!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相(下)
黑帝聽後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張天涯說的是事實。甚至,他比張天涯知道的更多,畢竟與他水神共工的積怨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共工手下首蛇一族的瞭解,要比一些首蛇一族的族人自己還清楚。所以當他聽到傷口的症狀,並詢問求證後,連屍體都沒看,就已經確定了兇手定是首蛇一族的人。這種經驗帶來的準確判斷力,即使張天涯再聰明,也是難以比擬的。
聽了張天涯的分析後,他開始對張天涯好奇了起來。又問道:“那那封報案信呢,八岐雖然有殺人的動機,但是他從來沒有和你見過面,更談不上有什麼冤仇了。那他為什麼要嫁禍於你呢,這點上似乎有些說不通吧?”
他這麼問,一方面是想問倒張天涯,而他問得又十分合乎情理,別人也找不到什麼口實。但他淺意識裡,卻十分希望張天涯能流利的回答出來,因為他已經開始欣賞起張天涯的不凡表現了。他本人卻沒有發現,他現在的心裡很是矛盾。
張天涯當然沒有辜負他的“期望”,馬上搖頭道:“不,他當然沒有嫁禍我的想法,而嫁禍我的人也並非是八岐,而是另有其人。”
黑帝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八岐還有同夥?”心裡卻有些得意,任你張天涯再聰明,到底還是知道的線索太少。現在我再稍微誤導一下,還不不想歪了?
張天涯的答案卻很讓他意外:“其實並不能說是同夥,而是這場血案的真正策劃者,八岐和須佐不過是被她利用而已。”
聽到這裡,雪佳心裡一緊,他自然知道那個信是出自什麼人之手。但是他原本設想,雪姬即使和案子有關係,也最多是被人利用,來寫信陷害張天涯而已。他又怎麼想得到,雪姬居然是整個血案的策劃者。而張天涯這麼說,當然也能拿出證據來,自然不會是假的。雖然處在一個父親的角度,他很難接受雪姬是陰謀策劃者的事實。但是,他對張天涯和雪姬都有一定的瞭解,自然可以分辨得出誰的話更可信一點。
黑帝心裡暗驚,這麼少的線索,張天涯居然連這個都分析出來了,可怕。不過他還是很平靜的問道:“哦?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可以將八岐和須佐這樣的狡猾之徒,玩弄於鼓掌之間?”
“這個人就是,雪老先生的女兒,雪姬!”張天涯語出驚人,在眾人目瞪口呆下,繼續說道:“雪姬很聰明,信是用左手寫的,而且信紙還用臭豆腐燻過,讓人很難透過信來查出什麼線索。但是她卻忽略了一件事,就是送信用的那把飛刀。飛刀上殘留了她身上的香氣,修為高的人不難聞出來。而且雪老先生身上,也有一個香囊,是雪姬親手為他縫的,上面也殘留了同樣的香氣。”
雪佳雖然關心女兒,但他既然身為納言一職,性格上絕對不允許他說謊。當初知道雪姬有嫌疑的時候,他也只想到以自己的老命來替雪姬贖罪,求黑帝法外開恩,饒過雪姬一命。至於隱藏事實,他卻想也未曾想過。見張天涯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站起來說道:“張公子所說不假,現在香囊還在老朽身上,凌將軍也曾確認過這香氣卻是與飛刀上的香氣相同。”
黑帝點了點頭道:“我想問的還是那兩個字,動機。”
張天涯略微露出苦笑道:“這也是我整個事件中,唯一沒有徹底弄清楚的事情。不過我聽凌將軍說,雪老曾經對他說過,雪姬原本是一個很好、很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