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艘船上,是一個相貌上並不出眾的中年男子。他留著不長的鬍鬚,像是一個教書先生,一身灰色的布袍,更象是一個老百姓,多一個象一個山賊。一個藍色的珠子在手心上浮動,其中蘊涵的水系靈力不低,是一件中品法器。修為是原嬰中期。
靠中間一點,是一個一身灰色盔甲的中年男子,他臉上的肌肉比較特殊,給人一種始終都是在笑的感覺。由於其肌肉的畸形,在己方損失如此之大時,看上去仍然是一臉的笑容,給張天涯的感覺十分別扭。手中緊握一把寒鐵長槍,殺氣極重,天眼下隱隱可見槍鋒處,有死氣纏繞,不知道曾經飲過多少無辜百姓的鮮血。
因為修煉有成的人,哪怕修為並不是很高的人,被殺後,因為真氣的影響,也極少會將死氣留在兇手的兵器上。所以張天涯見到如此濃厚的死氣,就知道他的一定殺害了不少無辜的平民百姓。這個人一定不是什麼善類,修為已經達到了原嬰後期。
最右邊的是一個女將,身上鮮紅的戰甲一看之下,也非凡品。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大,甚至不在張天涯之下,相貌也很標誌,算得上是一個美人。不過見慣了白玉、精衛這些超級美女後,張天涯到是覺得她很一般了。可能是應了“漂亮的玫瑰都是帶刺的”這句話,她的武器是兩把蠶翼短刀,在陽光下閃爍著陣陣翠綠的光芒,可知是染有劇毒。
與她的船最進的一艘同樣大小的船上,是一個穿著有些怪異,相貌俊朗的男子,一身衣服十分豔麗,頭上還包裹有彩色頭巾,極具民族特色。腰間還彆著一把半月形的彎刀,比起其他幾人的武器就要遜色了不少,因為彎刀只是一個下品的法器級別的武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看他的修為應該已經是原嬰後期了,不過也僅僅是剛達到原嬰後期而已,距離度劫期的距離還是很大的。手中掐捏著一塊奇怪的黃色小石頭,看起來到是比那彎刀要厲害不少,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最中間的是一個臉色陰沉的大漢,抱手胸前,冷冷的看向張天涯身邊的凌飛。沒見他拿有什麼武器,不過插在他身邊的一杆黑色的大旗,到是很不一般。張天涯甚至光看一眼就可以斷定,這杆大旗是一件下品的仙器!真不知道這麼多高手,還有這麼樣的實力和法寶,怎麼會全都當了山賊呢?
這時那個異族男子突然有了動作,流利拔出腰間的彎刀,割破了左手前臂,血液順著手臂流下,片刻功夫就將手中的黃色小石頭染得通紅。跟著手指一彈,將那黃色的小石頭彈入下面的湖水之中,奇怪的是石上鮮血,居然聚而不散,並沒有被湖水溶解掉。
張天涯知道事情有蹊蹺,馬上用天眼鎖定了那黃色小石頭。只見那小石頭落水之後,馬上開始膨脹變形,最後居然變成了一個牛頭魚身的怪物,個頭有成年公牛大小。從水下向連環戰船衝了過來。
牛頭魚!張天涯幾乎驚訝的叫出聲來,這牛頭魚是一種極其兇悍的水生兇獸。只能在水中生存,卻力氣極大,而且皮厚鱗堅,一般法器都難傷其分毫。如果在水中戰鬥的話,即使精通水性的原嬰期高手,也不是其對手。最厲害的就是它頭上那一對犄角,即使堅硬的岩石,在它一撞之下,也肯定要碎成無數小塊。當然,在這個時代,岩石並不能代表什麼。但是中品法器以下的戰甲盾牌也抵擋不住,這就不能不說它可怕了。
如果這牛頭魚的目標是連環戰船的話……。想到這個可能,張天涯忙傳音對一旁的凌飛道:“對方那個穿奇怪衣服的,剛才放出了一隻牛頭魚。我們的戰船都是木製的,肯定經受不住它一撞之威,你隨便裝個架勢,我放出地芒護住船底。”既然決定幫凌飛打贏這一仗,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戰船被撞沉。即使這樣有可能被別人發現,而洩露自己的身份,他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凌飛一聽對方可以操控牛頭魚,一驚不小。他身為主帥當然不能下水滅魚,而他那些副將,下去的話,要收拾牛頭魚也要費上一點工夫。而牛頭魚如果有人控制,就一定可以躲避下水的高手,只以破壞船隻為目的。那樣的話,即使可以滅掉此魚,船隊的危險也是很大的。
而這五行旗,可是他的心頭肉,犧牲一個他都心疼,何況一但沉船過半,那整個連環戰船就危險了,到時候損失決不是他可以接受的。一聽張天涯的提議,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忙胡亂運起玄功,渾身上下被一股肉眼可見青色木靈之氣籠罩,身體向下一蹲,雙手按在船甲板上,大喝了一聲:“木靈守護!”
張天涯看了暗自點頭,樣子做的還不錯,聲勢十足。不過他手上卻沒有一點怠慢,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凌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