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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著重突出男人性格中嚴肅而深思熟慮的一面,人們可以從某個人選擇的色彩發現他的生活觀。外套的顏色會是象徵性的,它將成為現代藝術中奇妙的象徵主義運動的一部分。背心是可以讓人充分發揮想像力的部位。從一個人穿的背心可以推斷他是否喜歡詩歌。這確是很有價值的。襯衫的前胸也可讓人浮想聯翩。人們只需一瞥就能判斷出某個人是否乏味。我們並不難理解這種變化是怎樣發生的。在巴黎,杜克·德·莫奈奧古斯都·查理…路易,杜克·德·莫奈(1859…1920)是法國運動員和花花公子,是著名的私生子、拿破崙三世的異母兄弟杜克先生的兒子。原注已經改變了外套的顏色。但英國人不喜歡個性化。除非眾議院透過一項嚴肅的決議以推崇人們這樣做。但真有一些能對嚴肅的事情感興趣的立法者嗎?他們不會全都關注於農村法庭徵收農產品什一稅的事情吧。我真誠地希望會有人提出與此有關的某種提議,希望第一財政大臣有一天會命令討論某個真正具有全國性意義的問題。一旦這項提議獲至透過,那麼侍從們當然也就會被要求穿他們的主人現在穿的衣服。作為一種小小的補償,他們的工資應該有所增加,最好是加倍。

至於這種迷人服裝的道德價值的影響,我想最好還是〃吾不言〃吧。事實上,當溫得漢姆和阿瑟·布希爾先生穿著這樣的服裝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他們的舉止卻很糟糕。至少阿瑟·布希爾先生是如此,而溫得漢姆先生的行為在我看來怎麼都像是在為某種道德標準辯護。但是,如果一個人要舉止不端的話,那最好穿著與此舉止相稱的服裝,而不應穿不相稱的服裝。公平地說,在這齣劇的結尾,溫得漢姆先生的演講還是蠻有尊嚴感,還是謙恭有禮的,而有這種舉止正是因為穿了這種可愛的服裝。

你溫順的僕人

奧斯卡·王爾德

1891年4月泰特街16號

致R。克勒

人名不詳。《道林·格雷的畫像》前言中的最後一句格言是:〃一切藝術都是非常無用的。〃原注

親愛的先生,藝術本身是無目的的,因為她的目的只是為了營造一種情緒。她根本不想去指導或影響行動。她是極其無用的,她的愉悅價值就在其無用。如果對藝術作品的沉思一定要伴隨某種行動,那麼或者是這種藝術作品是二流水平的,或者是欣賞者沒能認識到她的完整的藝術內涵。

藝術作品之無用就如花兒無用一樣。花的開放是為自己的快樂。我們只是在觀賞她的那一刻獲得一種愉悅。我們與花的關係僅此而已。當然,花可以賣,這樣花好像就有了實用性,但這與花本身無關,也不是花內在本質的一部分。這種事是偶然的,是對花的濫用、誤用。所有這種話題恐怕都是很難說得清楚的,但這確是一個長話題。

你真誠的

奧斯卡·王爾德

1891年2月中旬阿貝馬拉旅館

致喬治·亞歷山大

《溫德米爾夫的扇子》1892年2月20日在聖·詹姆斯大劇院首演,亞歷山大扮演劇中的溫德米爾勳爵,瑪麗·泰勒扮演埃琳娜夫人,李麗·漢伯瑞扮演溫德米爾夫人。這出戏在大劇院一直演到7月29日,隨後在全國巡迴演出,直到10月31日才返回聖·詹姆斯大劇院。這封信顯然是在排練期間寫的。原注

關於埃琳娜夫人在第二幕結束時說的話,你必須記住的是:直到星期三晚上埃琳娜夫人才衝下舞臺,留下奧古斯都勳爵一個人在舞臺上大惑不解。劇中的舞臺說明就是這樣。我不知道實際演出時演員的動作是什麼時候改變的,但若改變應該立即讓我知道啊!我聽到這個訊息時真是大吃一驚。我根本不是反對這樣做,只是這樣做就會有一種不同的效果,僅此而已。這並不會改變全劇的心理因素在星期三,有人指責我沒為一個事先沒跟我商量過的、我也根本沒意識到的場景寫臺詞,這種指責當然是毫無道理的。至於昨天寫的新臺詞,我個人認為是完全可以的。這封信從開頭到〃完全可以的〃摘自A。E。W。馬松1935年出版的《喬治·亞歷山大先生和聖·詹姆斯大劇院》,其餘部分取自王爾德原稿。並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兩部分是一封信,但兩者似乎是同一封信。原注我希望的是埃琳娜夫人與奧古斯都勳爵的整場戲應是一場〃旋風〃戲,劇情的發展要儘可能快。然而我還要仔細揣摩揣摩臺詞,並與苔麗小姐就此好好商量商量。如果有人告訴了我已作了這種改變,那我也當然就有了更多的休息時間。當我因為在劇院整日憂慮焦躁而病倒在床、不能在星期一和星期二去劇院觀看彩排時,若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