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說:“過了二十歲之後,我們獸魂戰士就會到達一個臨近點,必須大量使用天使塵,才能維持身體的穩定,而且變身對身體造成的損害也會突然變大。也就是說,我們這些獸魂戰士都是有使用年限的,到了二十歲,就基本全廢了。”
“我明白了,你們這些叛亂的獸魂戰士都是快到年限的吧!”西斯塔爾大概明白了他們的行為,“如果你們不逃出來豪德家打算怎麼對待你們?”
“基本上就是讓們等死。”費祖回答說。
吉恩卻有點不同意,他說:“已經最好的結局了,大多數獸魂戰士在接近年限時,都會被指派一些比較危險的任務,然後戰死。開始我們還沒覺,但後來就現有點不對了,這種擺脫我們的方式有點太無情了。”
“這是真的嗎?怎麼覺得莉雅公爵和豪德家對你們還不錯呢?有不少獸魂戰士甚至有很高的地位。”西斯塔爾有點困惑的問道。
費祖回答說:“這您就不道了,獸魂戰士分為兩類,一類就是我們這樣,原本是奴隸魔法試驗中幸運的獲得了成功成為了獸魂戰士,我們既不受信任,也得不到足夠的重視,下場就像剛才說的那樣;另一類原本就是豪德家的人,比如那個小塞薩爾來就是豪德家培養的角鬥士,對他們家忠心耿耿自然能得到信任,比如那個蒂梅雅和琳斯都是如此,擁有較高地位,即使到了年限也會受到保護的,只有那些傢伙。”
西塔爾這才明白了:“那麼就是說,你們這批人都是奴隸出身了?那應該有很多崔尼人吧!”
“是地多數都是崔尼人。不過我們當年紀還小。成為獸魂戰士也損害了一些記憶前地事有很多都記不清了。”吉恩表示說。
伊麗莎白非常同情地說:“真些可憐地小傢伙。我要是能多幫幫這些人就好了。其實當時崔尼地情況並不嚴重至少東南部情況還好。可那些貴族對平民太漠視了難怪會局面越來越亂。”
費祖嘆口氣說:“如果所有地貴族都像小姐您一樣。那就好了。我當時年紀稍大。對那段時間地記憶也比較清晰。我清楚地記得。獲得您資助地那段時間。是我們唯一還算過得去地時候。您走之後。一切就都又恢復原狀了。真別說。我越看越像。您簡直就和當時一模一樣。一點都沒變。我們一幫孩子經常纏著您給我們講故事。您還記得嗎?我和我兄弟是雙胞胎。您特別喜歡我們倆。總是讓我們一左一右坐在您身邊。”
“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伊麗莎白也想起了。“我記得有個村子裡難民特別多。就在那裡停留了很久。那裡地小孩子特別纏人。其中有一對雙胞胎很可愛。那就是你嗎?不過名字好像不對啊。那個兩個孩子似乎是叫什麼特爾兄弟……”
“那就沒錯了。我叫做特爾斐。我兄弟叫特爾祖拉。當時就是被叫做特爾兄弟。”費祖這下子已經完全確信了。“您走之後。我們地狀況每況愈下。領主只知道派兵來收稅。您給我們地錢很快就用光了。雖然我們一直盼著您回來。可最後還是沒等到。後來就……”
費祖說不下去了。但想也知道後面就是淪為奴隸地悲慘遭遇。
伊麗莎白心痛的說:“那之後崔尼的局勢越來越亂,而且瘟疫也沒再爆,我也就沒再去那裡,現在想起來,就算家族長老們反對,我也應該
那裡需要幫助的人太多了。對了,當時連西斯你都+去那裡,真是的,你看看這些孩子多可憐!”
“依靠同情和施捨,永遠無法改變他們的命運。”西斯塔爾並不認為伊麗莎白的做法能有什麼作用,他說,“他們需要的是一個機會,能改變自己命運,改變自己地位,改變自己前途的機會,而在當時崔尼的那種情況下,他們無論如何也得不到那種機會,所以你去也沒用。”
“你又要講那一套平等論了吧!”伊麗莎白經常和西斯塔爾討論類似的話題,很清楚他想說什麼,“我也不是要反對你,我也認為你爭取讓人們獲得平等地位的理論是好的,但這和我幫助那些窮人沒衝突吧!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提供幫助,這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而且,作為領主,你在這方面也做的很好,但是更多的貴族卻不能做到這一點。”
費祖也說:“就是,我們這些平民最大的希望就是有一個麗茲小姐的領主,或是女主人也好,那樣我們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可惜……”
“我不同意的就是這一點。”西斯塔爾立刻反駁說,“指望上位的善良並不是根本的解決途徑,就算麗茲是你們的領主,那她的繼任呢?最後還不是會受苦?對於生活的在底層的人民來說,他們需要的是一個機會,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