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要打我嗎?你這個漢族的妻管嚴。沒有尊嚴的男人。”其中一個大漢譏諷的說道。
老媽迎了上去,笑著說道:“幾位大哥。不知道小店哪裡得罪了幾位。”
那位大漢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們少爺看上了你女兒。你女兒不同意。所以,你的店就開不成了。”
老媽這才驚醒,剛才巧兒說是去同學家玩了。他不會出什麼意外吧?怒眼瞪著大漢,老媽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我女兒呢。你把我女兒怎麼了。”
大漢冷哼一聲,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怒道:“你女兒被我們抓去了。馬上就成為我們少爺的人了。怎麼了?”
聞言,老媽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大漢哈哈大笑,他還想說什麼,一個大大的拳頭就到達了她的面前。
老爸含怒一拳下去,大漢的整個面門都向下凹了下去,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公,殺了他們。殺了這幫禽獸。”老媽也不顧她設定下的老爸不能用暴力解決事情的準則,憤怒的大喊道。
老爸只打死了三人,其他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抬頭看見張紫漠手裡正握著一把滴血的短刀。他只是割斷了其餘四人的中疏神精。他們下輩子只能作用嘴進食的廢物。這比死更難受。
“爸,媽。漠兒來了。”張紫漠激動的說道。
“漠兒!”老爸和老媽同時叫道。
張紫漠點了點頭,道:“爸,巧兒怎麼了?”大漢的話他也聽到了,巧兒,一定發生了什麼不測。
老爸嘆了口氣,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道:“方兄。我是龍鱗,我女兒被阿圖什市黑幫‘龍月’抓去了。我需要你的幫助。”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拜拜。”
結束通話了電話,夕龍幫幫主方夕龍淡淡一笑,對餐桌另一頭的一個瘦削俊美的少年說道:“鵬炫,我知道你很討厭黑道,但是我希望你這次去阿圖什市黑道救一個人。”
見到父親的表情如此的凝重,方鵬炫也知道這個人肯定很重要,便問道:“是誰?”
方夕龍淡然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的朋友。張紫漠的女人,李巧兒!”
“行。我去!”方鵬炫毫不猶豫的說道。
老爸將一個包裹拿了過來,將它開啟,裡面赫然便是張紫漠的飛刀。他淡淡的說道:“自從你的郵寄過來之後。我就知道你要來了。帕伯爾路,龍月KTV;去救巧兒吧。”
張紫漠點了點頭,收起了飛刀。轉身走了出去。
帕伯爾路和帕米爾路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他們相隔的距離確是很遠的。一個在東頭,一個在西頭。
在阿圖什這個陌生城市,張紫漠便攔了一輛計程車。
當司機知道張紫漠去帕伯爾路的時候,回頭打量了一眼張紫漠,說道:“小兄弟,看你應該是漢族人吧。怎麼不在帕米爾待著,而去帕伯爾路?”
眼睛看著窗外,張紫漠並沒有回答司機師傅的話。只是雙目憤怒看著,不知道在看什麼東西。
見這名少年沉默,司機師傅也就不多說話了。他的職業就是開好自己的車就行了,別的東西,他好奇可以,只要不被好奇心害死就行了。
很快,車子便行駛到了帕伯爾路“龍月KTV”。
張紫漠拳頭攥的叭叭直響,給司機丟下一百塊錢。跳下了車子。
龍月已經被警車包圍了,眾多警察維持著秩序。真正涉入這件事情的卻是眾多的黑衣大漢,他們清一色的衣服著裝,清一色的德國開山刀。他們已經龍月將團團圍住。
龍月大掌櫃九陽老爺子的正與一個少年交涉著,“方鵬炫,我們龍月與夕龍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只是我與齊朝龍之間的恩怨,不知道你們夕龍這樣作是什麼意思!?”
方鵬炫眉頭一挑,說道:“沒什麼意思!實話告訴你吧。你兒子九臣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九陽老爺子哼了一聲,說道:“我們少數民族和漢族有磨擦我不否認,但是希望你別把磨擦變成矛盾。我兒子不就是欺負了一家餐館麼,我看你們這是沒事找事。”
“餐館那人你惹不起。放不放人。”方鵬炫威脅的說道。
九陽老爺子冷哼一聲,“讓齊朝龍和他兒子兩混蛋,出來我可以考慮。”
聞言,方鵬炫點了點頭,說道:“行,那小子就退一步,希望九叔能做出正確地選擇。那餐館,我夕龍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