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別,曦月還有事情沒忙……”
不待濮陽曦月把話說完,濮陽南軒就直接用自己的唇把還未說出來的話給強制的壓回了濮陽曦月的喉嚨中。
他並未想真的再要濮陽曦月一回,他也知道自己寶貝也需要交代那些暗魂一些事情,自己也同樣需要交代白影,可是他就總是忍不住和自己的寶貝親熱。
手指不斷的在身下的嫩滑肌膚上肆虐,濮陽南軒美眸仔仔細細的看著被自己挑弄的一臉潮紅的寶貝。
真是越來越讓他愛不釋手了,正在慢慢從稚嫩走向俊年的青澀少年,讓人不禁為其迷惑引誘的美麗,他濮陽南軒都想不惜一切的緊緊擁有……
“你是我的,曦月……”濮陽南軒埋頭在濮陽曦月的胸口處一點點呢喃的親吻,一點點喘息的小心疼愛。帶著溼氣的吻落在濮陽曦月白皙可人的身上,帶給原本就被濮陽南軒弄的有些情不自禁的濮陽曦月輕聲呻吟起來。
“恩…我是你的……南軒也只能屬於我一個。”用自己筆直不帶有多餘贅肉的細腿直接勾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男人的狼腰。原本打算忍過去算了,可是濮陽南軒也太會勾引自己了,所以濮陽曦月一邊在心裡暗罵男人的妖孽,一邊開始了自己霸道的索取。
第二天,午後的曜東後殿處。
濮陽曦月已經佈置完了接下來暗魂們的任務,順便了解到了現在濮陽宇的情況,和呆在曜東國身體虛弱的濮陽澤比起來,濮陽宇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從濮陽曦月離開束柏之後濮陽宇就一直被千代御異常用心的“照顧”著,導致現在依舊高燒不退,躺在病榻上微聲呻吟。
怎麼說呢,濮陽曦月對於手足,並沒有什麼感情,對於血緣也是一樣,他和濮陽南軒都屬於一種人,只會覺得血緣僅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是一種羈絆,至於他人,全然不在乎。
可是,說不在乎又有些在意,這是兩種不同的意思,在乎,在意。
他在乎同樣也在意濮陽南軒,濮陽南軒也同樣。
在乎是從心裡,情感上。在意是從理智上,一點主觀情感上。
濮陽曦月他除了濮陽南軒之外絲毫不在乎別人,然而他卻在意別人,尤其是自己手中的棋子,就像是自己的所屬物被別人覬覦,玷汙一樣讓他不能釋然,感到十分不愜。
招呼水蓮拿過來一隻雛鷹,濮陽曦月在上面施了部分白魔法,以防哪天在通知不到他的情況下濮陽宇遭遇不測,而濮陽宇是打入束柏皇宮深處的耳目,必定需要保留到他們將束柏控制住了的時候才行,在那之前濮陽宇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記住,等到濮陽宇真的命在危機的時候,殺了這隻鷹。這是召喚續生咒的魔法陣,到時候讓濮陽宇抱著這隻鷹躺在魔法陣中央,然後用十名水系魔法者的十滴精血開陣,就成了。”
辦法,濮陽曦月從來不缺,為了達到目的,這些保護棋子的手段又算得了什麼。俊眉一挑,濮陽曦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又從一旁的白色櫻花樹上摘下一朵櫻花,並用冰魔法將其封存成一個玉佩似的吊墜。
轉身也交給了暗魂,並交代說道。
“把這個交給張興,讓他代我交給束柏帝,就說,謝謝他在我歸國路上種下的一路櫻花樹,他的好意我十分受用。”
暗魂點頭,隨後在濮陽曦月的輕擺衣袖下消失在原地。
抬首望著天,濮陽曦月薄唇的嘴角慢慢上揚,看著稀疏的雲在悲藍的天空上靜默飄蕩,他的笑意更加濃重。
束柏帝,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吧,他可千萬別會錯意了才好,要不然,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正這樣想著,濮陽曦月就被一個冷香的溫暖懷抱擁住了,緊接著就是一張他熟悉無比的妖孽臉蛋,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怎麼,父皇都忙完了?”濮陽曦月昂首背靠在濮陽南軒的懷裡,伸出手輕輕撫摸,不知道男人剛才聽到自己的話沒,他可知道濮陽南軒吃味的程度一點也不次於自己,而且一般只要濮陽南軒吃味起來,不把自己吃個“體無完膚”,筋疲力盡,昏昏欲睡,就不算結束。
自感摟著自己腰部的鉗制力量又大了些,濮陽曦月趕緊安撫男人馬上要熊熊燃起的醋意。
“父皇,曦月是聽暗魂說濮陽宇在束柏受了苦,所以才想用冰櫻花警告下束柏帝,讓他收斂點,並無其他的意思。”明眸一汪清水澄澈乾淨的望著濮陽南軒狹長的桃花眼,只見那雙桃花眼微微眯了起來,然後將他翻轉過身,在額頭上點上一個輕吻,然後才摟著他一臉笑意的坐到了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