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外人來見。”
寧王一愣,過後哈哈大笑起來:“我有事召見?怎不說你是病急亂投醫?”
岑殷眼中寒光閃過,答得也快:“若不是寧王有事,那日為何醉仙樓外張揚?再者,若無寧王下屬有心引著,我再有本事,也斷尋不到這裡來。”
寧王再度愣在當地,過後復又大笑:“厲害!果然幾年不見,賢侄大有長進,除了孔武,更見睿智,不知,可是因為那位,尹家姑娘的緣故?”
岑殷不願從狐狸口中,聽到自己心愛羔羊的名字,他立刻打斷寧王的話:“想不到寧王身在滇南,倒對江南的事一目瞭然,盡掌於心。寧王何時到的?”
寧王不出聲地笑,半晌方道:“我人在哪裡,世間事也瞞我不過,咱們別隻站在這裡說話,快請快請!賢侄尚不知我這裡好處,來來。進來坐坐!”
岑殷回頭看了銅錘一眼:“外頭山門處守著,小心些!”
寧王毫不在意地道:“賢侄何需如此小心?這裡上下都是我的人,你們一上山我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我不放行。你們也是上不來的。
岑殷卻不是擔心這個,外頭的人自然要守,可寧王就能信得過?才怪!
銅錘不必岑殷再多話,早已經去了,寧王微微一笑,也不再說,輕鬆拉起岑殷的手來,向內走去。
進了靜室岑殷才發覺,內中正南設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雲煙;居中懸御筆白鷹一軸,上印著玉章寶璽,左壁掛東坡大字題文與可墨竹淋漓,右壁掛米顛淡皴仿趙大年遠山蒼老。
字畫也罷了,以寧王的財力都不是問題,唯有御筆那幅,岑殷走上前去,細細看了半天,口中方喃喃道:“原來是先帝手筆!”
寧王淺淺一笑:“先帝空有鷹畫,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