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圖得怒火發洩一時的痛快。
等譚斯航反應到自己說了什麼時,小影的眼淚已經下來了。也許是他不能說話,感情無以發洩,所以小影年少時淚腺超常的發達,再加上他的長相,非常惹人憐愛。譚斯航的話就是被他這個模樣止住的,臥室裡的燈已經滅了,床頭燈還開著,橘黃的燈光打在小影臉上,鍍了一層光暈,更顯得眉目如畫。
小影的眼淚流了很久,斯航也看了他很久,就保持著一下一上的姿勢。眼淚是被嚇沒的,小影清楚地感受到大腿處有東西,硬硬的頂著自己。剛入青春期的孩子已然有了那方面的認識,他知道譚斯航起反應了,於是不敢哭也不敢動了。譚斯航也意識到了,他鬆開了對小影的鉗制,任小影溜掉,全然忘了自己要找他算賬的事。
自那以後,兩人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告密的事,因為一旦提了必然會引出另外一件事,為了避免尷尬,這一頁像翻過去了一樣。可是少年的氣性還是引發了一場與“叛徒”間的冷戰,一直到出事的那天,一直到小影變得和從前不同的那天。
作者有話要說:
☆、第 5 章
冷戰持續的第二週,兩個孩子依然坐同一輛車上學。譚斯航也曾苦惱了好幾天,為什麼他對著同是男生的譚影居然起反應了為此,他一度處於自己是個變態的恐慌中。
直到上週生理課,老師講到青春期男孩的表現時,他自動的將自己的反應規劃為了青春期男生特別且正常的生理衝動,並且他認為,別說是這樣,就算再過份一點也沒什麼,只是當時的他
並不打算再過分一點,當然也不知道怎樣才能再過份一點。
同班的譚影也與他有了同樣的認知,再沒有了以前的尷尬,只是冷戰還在持續。
這天放學後,兩個人依舊是誰都不理誰,一前一後地走出校門。兩人剛要上車,突然從後方衝過來一輛麵包車,前後車門都大開著。譚斯航並沒注意到,麵包車越來越近,門後的兩個人
慢慢蹭了出來,近乎本能的,譚影一把將譚斯航推進車裡,自己卻被面包車裡的人拽了進去。身後伸過來幾隻手鉗住他的四肢,一塊白手帕捂住他的嘴,片刻他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他活動了一下手腳,不出預料的被綁住了,嘴裡也塞了布條,周圍很暗,應該是家廢舊廠房。這是一場綁架,而且物件本應該是譚斯航,迷糊的想著,譚影又想睡了。
快要睡著的時候,門被開啟了,他無力地睜開眼,兩個人走了進來,都戴著口罩遮了臉,其中一個見譚影醒了,邊向譚影的方向走邊說:“他孃的,真正的姓譚的那兒子沒逮著,抓了個
贗品,也不知道姓譚的對這個養子上不上心,這買賣,有點懸哪!”他一把抓起譚影的頭髮,惡狠狠地說著:“小子,別怪我們,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怪只怪
你那養父不夠疼你,沒把你當自家人。”說著將他摔回地上:“你最好老實點,老子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否則,哪怕贖金真的來了,老子也不保證你能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從這裡走出去!
”
譚影就只是躺在地上,沒給他任何回應。另一個人走上前,像先前那人一樣將他的頭拽起來,本想威脅幾句,等看清了譚影的臉,兇惡的臉色變成了垂涎。他抬起譚影的下巴,眯起了眼
,低低地對另一人說:“我倒希望那個姓譚的就這麼把他扔了,這種貨色,等我玩夠了,再轉賣出去也是不小的一筆。嘖嘖,這小臉蛋比我上次玩的那個好了何止百倍!”骯髒的手在譚影臉
上摩挲著,露出的半張臉上的表情顯得極其猥瑣與噁心。譚影只覺得像有一條蛇在自己的臉上蠕動,讓他一陣陣地反胃。
從未經歷過這些的譚影內心湧上一陣恐懼,他不知道男人說的到底是什麼,只是男人的語氣和表情讓他直覺這不會是什麼好事。先進來的男人拍了那猥瑣的男人一下:“你他孃的剛出來
幾天又想進去啊,我們現在得把他看住了,其他的你想都別想,你要真有那想法,也得等到確定了那姓譚的不要他這兒子了。在這之前你要是碰了他,被那姓譚的發現了非弄死你。別怪我沒
提醒你,別看僱我們那人出手闊綽,實際他早就走到絕路了,要不哪會出這麼一招,你當你我兩個是什麼有技術的綁架犯嗎?明和你說吧,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得給那出錢的孫子當炮灰!
”他拉起口罩一角朝地上啐了一口:“呸,老子要不是被那群放高利貸的孫子逼急了,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