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認慫了?”
“嗯嗯嗯嗯嗯。”
張小七一擺手,“恩,算你識時務,都停手吧!找兩件破衣服給他倆穿上,捆起來,拔去他倆嘴裡的東西,本官要在這問話!”
“是!”侍衛們遵照執行。
張小七煞有介事地坐直了身子,斜著眼睛看了看他們,“恩,穿上衣服才像個人嘛!你們倆叫什麼?報上名來!”
“我乃漢王李元昌!”
“放屁!果然是奸滑頑劣之徒啊!我可告訴你,爺爺是奉皇命到此追查丹藥失竊案的,遇到賊人可以先斬後奏,你們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侮辱皇家的名諱,休怪爺爺不客氣!”
“我真是……”
“來呀!將此賊給我再打五十大板!”
“哎!別,別!”李元昌萬般無奈,“我說,我說!”
“你叫什麼?”
“我叫,恩,恩,我叫張、張、張小七!”
“嘿嘿嘿嘿!”周圍的侍衛都忍不住捂著嘴偷笑。
張小七掛不住了,“他孃的!貓三狗四也敢冒充爺爺?給我再打一百大板!”
越是大富大貴之人越怕死,這一嚇唬,李元昌真有點害怕了,胡亂叫嚷起來,“別,別打!大人,我就叫狗四!”
“啊!這還差不多,人如其名啊!”
“那你呢?你叫啥?”張小七又看向侯君集。
侯君集到底是帶兵打仗之人,見此情景,毫無懼色,傲然而立,應聲答道:“我叫狗五!”
張小七滿意地點點頭,對李元昌道:“看看人家,多有骨氣!”
侍衛們都在心中暗笑,不知不覺間,放鬆了警惕,可這卻給了侯君集可乘之機。
要說這侯君集真不是等閒之輩,儘管被反綁著雙手,但是依然身手敏捷,動作快如閃電,就趁著這個節骨眼,冷不防一個箭步躥上窗臺,撞開窗戶,跳了出去!
眾人反應過來,再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房間外響起了三聲怪異如鷹唳般的口哨聲,隨後,“啪啪啪啪!”所有的窗戶全都被打得粉碎,從外面飛進來八名頭戴著鷹盔的彪形大漢,看樣子,應是侯君集的貼身護衛。
張小七喝斥道:“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妨礙皇差辦案,不想活了嗎?”
那幾人根本就不答話,徑直衝過來就動手了,這下可麻煩了,翟珊還沒回來,剩下張小七和一眾侍衛都沒有武功,一交起手來,根本就不是個兒,隨著一連串的慘叫聲,一眨眼的工夫,一隊人全部歇菜,老老實實地被人捆了起來。
張小七心裡這個氣就甭提了,“你們裝什麼大尾巴狼?他孃的,想當初,就你們這幾棵蔥,爺爺還真不放在眼裡!”
這回,李元昌可來勁了,一蹦三尺多高,叫人砍斷他身上的繩索,跳將過來,對著張小七左右開弓,狂扇了一頓大嘴巴,直打得他順著嘴角往下淌血,完事還不解氣,怒吼亂叫著將打過他的侍衛挨個拳打腳踢,就像一隻剛剛放出籠的瘋狗,逮誰咬誰。
不久,侯君集也帶著一大幫莊園裡的家丁護衛們返回房中,“王爺,這幾個人怎麼處置?要不亂刀砍死算了!”
李元昌怎肯善罷甘休,“不行!就這麼便宜了他們,如何能解本王心頭之恨?將這**賊全部給我拉到後院一刀一刀地活剮,每人不到二千刀不得讓他們死!至於這小子,本王要親自操刀,將他剝皮點天燈!”
“也好,便依王爺!”
家丁們張牙舞爪撲過來將張小七等人揪住,架出小樓,綁到後院空場當中的木樁上。
張小七不服,還在罵呢,“狗四狗五!兩個無恥敗類,穿上衣服又他孃的人五人六了!你們剛剛那慫蛋樣,爺爺可還記著呢!”
“閉嘴!我乃漢王李元昌!”
“哼!就憑你們做下的腌臢事兒,在爺爺眼裡,你們他孃的永遠都是狗四狗五!”
李元昌陰笑了幾聲,“想激怒我?讓我給你個痛快?想得美!”說罷,他命人搬來一個木箱,開啟,把裡面的小剜刀、小剪子、小鉤子、小錘子各種型號一排一排地鋪在地上。看樣子,這老傢伙也不是頭一回幹這事了。
他託著下巴端詳了一會兒,挑出一把剝皮刀,在張小七眼前晃了晃,“小崽子,今天就讓你好好嚐嚐本王的手段!”
正欲下手之時,“嘭!轟!譁!”一連串的爆炸聲驟然在耳畔炸響,震耳欲聾,大地都跟著顫了三顫。
李元昌毫無準備,一下子就被震了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