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胖丫頭又撲過來了,“相公!咱們終於團聚了!”
程懷亮趕緊抽身閃開,“你要幹什麼?”
胖丫頭紅著臉扭捏道:“人家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跟你回家了,以後我就住下不走了,給你生兒育女、洗衣做飯,伺候你一輩子呀!”
“誒我去!我的娘!”程懷亮撒腿就跑。
胖丫頭跟上去,一把將他抱起來了,“相公!來吧!唄兒!唄兒!唄兒!”
“啊!等等!別!放我下來!不要!”程懷亮嚎叫不止,最後實在掙脫不開了,轉而哀求道,“郡主!郡主!我答應娶你!我答應娶你還不行嗎?你先把我放下來,我有話要說!”
“啊?”胖丫頭這才鬆開手把他放下來,“相公,你還有什麼要對為妻說的嗎?”
程懷亮一咧嘴,安撫道:“郡主,婚姻乃是終身大事,你不能這麼心急嘛!更何況咱們都是官宦人家,要結婚也必須得三媒六聘,擇良辰吉日明媒正娶呀!你看你一個姑娘家不明不白就住到了我府上,這事關名節,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這樣吧,你先回家等著,我回府後就把這事跟我爹說了,請我爹找媒人到你府上提親下聘,咱們再正式成親,你看可好?”
“你、你該不會騙我吧?”
“哎呀,我都答應娶你了,怎麼會騙你呢?你就安心在家等信吧!”
“恩!那好吧!”胖丫頭嬌羞地扭動了兩下身子,“人家等你哦!唄兒!”又抱起他親了一口。
程懷亮的身心幾近崩潰了,抹著臉上的唾沫,勉強應付道:“好好!快回家吧!娘子!”
“好的!唄兒!”胖丫頭滿面春光,一蹦一跳地走了。
程懷亮戰戰兢兢地看了一會兒,確定她確實走遠了,轉身一溜煙兒逃回了魯國公府。
次日,張小七和程懷亮又在吳王府匯合了,一見面,程懷亮明顯還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抱怨道:“小七兄,你可太不厚道了!眼看兄弟受難,你居然置之不理!虧我還把當你兄弟,我算是看錯人了!”
“你讓我怎麼幫你?”張小七反駁道,“當初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向人家求婚,說得那麼誠懇,我都聽得真真的!現在人家千里迢迢跑來找你,你又要始亂終棄!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個還未出閣的小姑娘,我總不能跟人家動手吧?”
“她是小姑娘嗎?就這一堆一塊都快趕上我爹了!”程懷亮還站起身,氣憤地用手比量了兩下。
“無論如何,男子漢說出話來就得兌現,不喜歡就別胡亂承諾嘛!對了,昨晚你是怎麼脫身的?該不會又向人家許諾什麼了吧?”
“這不用你管,我自有我的辦法!”
“我就是好心想勸你兩句,亂承諾是會惹出大麻煩的!”
“行了,讓你幫忙的時候你不管,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李恪就說:“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昨晚東宮到底出了什麼事了?快跟我說說吧!”
兩人就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講了一遍。
“哎呦,不想此事竟這般複雜呀!”李恪聽完,不禁感嘆道。
“殿下說的對呀!此事的複雜程度超乎咱們的想象啊!我昨晚一夜未閤眼,將此事的每個細節都仔細回味了一番,竟然發現了三個疑點!”
“哦?哪三個疑點?快說來聽聽!”
程懷亮娓娓而談,“這第一個疑點就是我們在呼勒住所找到的那件齊州府衙的官服,呼勒潛伏在東宮中,跟太子勾結倒還符合常理,可他為什麼又有齊州的官服?他跟齊王又是什麼關係?還有那隻血妖子到底是不是他放的?他刺駕是為了什麼?是為太子?是為齊王?是為歸義城?還是他只是想替張道玄報仇?這些咱們都不得而知啊!”
張小七搖了搖頭,“可是我覺得,以呼勒的輕功,若是他將血妖子放入立政殿,我不可能絲毫察覺不到的!”
“大哥,此事盤根錯節,裡面的貓膩太多,以目前咱們知道的情況來看,這內中緣由恐怕是推斷不出來的,看來只有抓住呼勒,審問一下才行了!”
“再說第二個疑點。”程懷亮接著道,“我在太子寢宮替悟空他們解圍的時候,意外發現胖郡主拿的那把大刀不是皇宮大內中該有的,我當時向郡主問過那把刀的來歷,她才剛說出太子二字,就被太子的話打斷了,而且太子之後竟然態度大變,答應和解了,這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張小七蠻不在乎道:“誒,太子的手下根本就不是悟空的對手,他拿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