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去美國。所以如果是散步什麼的你找別人好了。”櫻木走了半天還不見安西教練說話有些耐不住性子。
其實安西教練正不知道怎麼開口;得櫻木這句話立刻接道:“流川在美國很不好,我正是為這事來找你的。”
聞言,櫻木頓時停下了腳步;“很不好?很不好是怎麼不好?是有多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受傷了嗎?還是他出什麼意外——”
安西教練有些被櫻木這一連串的問題整懵了,看來他真的很關心流川啊。
“櫻木你冷靜點,聽我說。”安西教練拍拍他的肩膀,“昨天流川的爸爸來找我了,告訴我流川在美國的情況。”
“什麼情況,你快說啊老爹。”櫻木急了,他一直覺得流川在美國應該是一帆風順成為ACE大出風頭才對。
我說一句你打斷一句你我能說得快嗎?安西教練嘆了口氣,“流川現在的狀況,確切地說是沒人知道,他已經好久沒給他家裡麵人的電話了。”這句話一說完櫻木迫不及待就想追問,被安西教練一瞪眼,這才縮回去耐心聽著。
“幾天前那個學校終於忍受不了流川這個學生照他爸爸留下的電話打了回去,讓他們把流川領回家,他爸爸才知道每隔一個星期乖乖向他作日常彙報一切安好的他已經快兩個月沒去學校上課,期中考試不出現,同學也都沒見過他。然後流川的爸爸又打了個電話給籃球隊,心想兒子肯定要打籃球的,結果被告之他兩個多月前就已經退隊了。”
“什麼?怎麼可能?流川他這麼喜歡籃球,怎麼可能退隊?流川居然不打籃球……”櫻木頓時被嚇得後退幾步,流川不打籃球,這句話傳到認識他的人耳朵裡誰不會被嚇一跳!他上不上課倒沒什麼,但是如果連籃球都不打,那肯定是出大問題了。
“他爸爸得知訊息之後立刻給流川房東打了電話找流川,他爸爸問他他親口說,我早不打籃球了。他爸爸再問他為什麼不上課的時候,流川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不管怎麼打都找不到他接電話。他爸爸這才意識到出大問題了,然後打電話給我問問。”
“……那現在怎麼辦?有訊息沒有?他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櫻木緊張地追問,流川,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他爸爸放下手頭的事訂了明天的飛機去美國,然後邀我一起務必跟他走一趟,而我說把你帶上,如果我們都無法解決的話,或許以你跟流川的關係,你會改變他。所以櫻木,你願意為他去一趟美國嗎?當然,飛機票他爸爸訂好了。”
“……我恨不得現在就走!”櫻木狠狠一跺腳,如果現在能到美國找到流川一定揍他一頓,心頭那些恐懼那些情意還有回憶一一湧現,流川,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難道忘記了你的目標你的夢想你要超越喬丹的嗎?
翌日,安西宅,安西夫人在幫安西教練收拾東西,有些擔心地道:“你的身體不宜坐飛機啊。”
“沒事的,我帶了藥。”安西教練語氣堅定,錯過一回,失去他曾經最看重的學生谷澤,他不想流川重蹈覆轍。
沒一會兒,外面門鈴響了,安西教練揹著小包出門,流川爸爸招呼一聲接他進車裡。兩人開車過去接櫻木,櫻木也已經背好了揹包在門口等著,流川爸爸忽然發現,櫻木家跟自己家還挺近的啊。
飛機場候機室,流川爸爸心頭焦躁地想:“逃課,自作主張,欺騙,玩失蹤……行啊,果然是飛得遠了無法無天了啊,兔崽子你別讓我過去就逮到,否則我非打斷你的腿。”
櫻木在心頭焦躁地想:“流川你個混蛋,昨天我一夜沒睡,要是我見到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或者出了什麼事,你沒死我都立刻把你打成死狐狸!”
安西在心頭焦躁地想:“流川,你別出什麼事啊,早叫你別去你別去你偏要去,你居然連籃球都逃避了,別讓我對你失望啊!否則,我揍……揍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經不親自動手好多年,早習慣了借刀殺人,我就看著這兩個明顯是要把你揍一頓的人揍死你我不攔著了。”
“阿嚏!”流川揉揉鼻子,問號臉望天。
蘭伯特走過來道:“感冒了?這段時間容易傳染流感病毒,你注意些。”
“……阿嚏!”流川搖著頭,不對啊,這不是感冒吧。
“明天后天都有比賽記得啊,反正你都快走了,最後跟我們多打幾場。”
“哦……阿嚏!”
三聲阿嚏之後,流川發現他全好了,有些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而飛過白天又飛過黑夜的三人終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