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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御書之寶”的印璽,這是乾隆收藏的明證啊。

國寶級的,絕對是國寶級的。何田田隱隱猜到了什麼,於是飛速在各種題跋中尋找,終於發現了“範中立萬里江山圖”等幾個字,沒錯,正是北宋繪畫大師範寬的真跡無疑。而且這幅畫還是隻見於史料記載。

因為時代久遠,所以范寬流傳下來的真跡並不多,但是件件都是國寶,比如說珍藏在臺北故宮裡面的《溪山行旅圖》,就是鎮館之寶。

唐積德在聽了小蝦米的簡單介紹之後,使勁拍了一下巴掌:“這要是放到咱們的拍賣會上,得拍出多少錢啊!”

結果說完之後,引來一大一小兩個丫頭的強烈鄙視,就連大星也朝他比劃著中指,以此表達鄙視之情。唐積德不由撓撓後腦勺:“嘿嘿嘿,這種國寶級別的東西,當然是留在海洋珍寶館做鎮館之寶嘍——”

“算你識趣。”野雞也幫虎吃食,其實論起對藝術品的鑑賞能力,野雞真比唐大頭高出一大截。

珍而視之地將范寬的這副真跡收藏好,大夥又滿懷激動地開始逐一檢視其它字畫。剩下的幾幅雖然比不上范寬的作品,但也件件都是精品,其中有唐伯虎的仕女圖,也有董其昌的畫作。在大開眼界的同時,也令唐積德好生氣憤:像這樣的好東西,不知道有多少都被小鬼子給劃拉去,真該多給他們行行善!

如果大頭哥要是知道,中國的文物在島國至少有200萬件以上,只怕會更加氣憤,沒準又要上演一次“章魚鬧東京”的戲碼——

這些文物,一些是唐宋時期就流傳到日本去的,這還情有可原;但是絕大部分都是從鴉片戰爭之後,尤其是侵華時期被掠奪而去;另外在改革開放前後,也有“日本友人”低價購買了大批的中國文物。據說當時“友人們”進到古董店,都是一抱一抱地買走古代書畫。

無論是何種原因,其實都記錄著中華民族的一段段落後和屈辱的歷史。這個世界,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是歷史發展的必然,沒什麼好抱怨的,想要贏得自尊,必須自身強大。

想明白這些,大頭哥的心氣兒也順了:大不了以後找回來便是,咱們不就剛從山姆大叔那裡忽悠來20個億嗎。

於是繼續看畫,將最後的一幅紙質卷軸開啟,才發現原來是一幅書法,白麻紙上面的字跡飄如浮雲,矯若驚龍,跌宕起伏,彷彿要破紙而出一般。

“這是書聖王羲之的蘭亭集序,不會是真跡吧!”何田田整個人都木然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坐去,似乎她的身軀,經受不住那幅小小的卷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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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同行是冤家

唐積德並不算強大的小肩膀還是足以支撐甜甜小妹的,正好趁機抱在懷裡親近親近,這些日子東奔西走的,聚少離多,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只可惜野雞從中作祟,這傢伙嘎嘎嘎一陣怪叫,一句注意影響,就叫何田田紅著臉掙脫出大頭哥的懷抱。不過這次臉紅,還是激動的成分居多。

作為有著書聖稱號的王羲之,因為生活的時代實在是太過久遠,而紙製品是很難儲存這麼長時間的。所以,真正流傳下來的真跡極為罕見,現存的多數作品,多是唐代的臨摹品,就當是真跡了。

比如說存於故宮的“神龍蘭亭序”,以及珍藏在日本的“喪亂帖”還有珍藏在臺北的“快雪時晴帖”等等,都不是王羲之的真跡。

真跡不得流傳,反倒是摹本能夠流傳,這種奇怪的現象,大概只出現在書聖身上。究其原因,可能是唐太宗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就是他把蘭亭集序的真跡從智永和尚那騙了來,找人臨摹了各種版本,分發給王公大臣。至於真跡嗎,當然是隨著她一起埋進昭陵。

所以何田田在經過了最初的震驚之後,也很快就意識到這不可能是王羲之的真跡,細看之下,果然在卷首發現了歐陽詢的名號,顯然是這位唐代書法大家臨摹的作品。

即便如此,卷軸上面也印著大大小小數十個印章,一看就是傳承有序的珍品,價值不可估量。這一次大頭哥也學乖了,根本就不提拍賣的事。

隨後,又把其它幾個箱子開啟,裡面有瓷器,也有青銅器,以及一些玉器等等,件件不凡,價值無法估量,沒一件,估計都能成為拍賣行的壓軸拍品。

有了這些東西,海洋珍寶館一下就提升了幾個檔次。如果說原來像個快速崛起的暴發戶的話,那麼現在終於有一定積澱了。

足足欣賞了一個上午,直到肚子咕咕叫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過了下午一點,午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