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翅,以及各種野味,聽著店裡黑人們的舞蹈和歌唱,唐積德覺得這才是生活。
一直到了半夜,這才盡興而散,就連大星都喝得走路直畫圈,大概能夠保持清醒的只有小蝦米和傻姑了。前者是未成年兒童,不能喝酒,而後者則是遵照教義,絕對禁酒。
酋長大概也喝多了,嘴裡哼哼咧咧地唱著歌,不時還有大星拍著肚皮給他伴奏,好不暢快。野雞剛才也喝了點葡萄酒,當時感覺甜絲絲的,現在酒勁湧上來,所以也特別興奮,扯著破鑼嗓子跟著瞎哼哼:“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
還真別說,就它這破嗓子,吼起來還真有點感覺。看來不是條件的問題,還是要適合才行。
當經過一個昏暗巷口的時候,左右兩邊同時湧上來幾個人,將他們夾在中間:“不要跑,不要反抗,我們有槍的。”一邊說,一邊將他們往巷子裡面推搡。
野雞還在那搖頭晃腦白話呢:“你們這是要打劫啊,一點都不專業,俺教你個乖。呔,此地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這樣才有氣勢嘛。”這傢伙不愧是教唆犯,連劫匪都想調教。
“我們是馬戲團的,沒錢。”一般情況下,唐積德到哪都被當成耍猴的,所以對這幾個綁匪的眼光很不滿意。
“能住約翰內斯堡最昂貴的酒店,還敢說沒錢,信不信我現在就打爆你的卵蛋!”一名身材高大的黑人綁匪惡狠狠地吼了一聲。
旁邊另外一個則更加乾脆,直接用槍柄向唐積德頭上砸去:“男的砸暈,女的帶到裡面,叫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非洲猛男!”
酋長先生實在看不下去了:“丟人啊,我是——”沒等他報出名號,腦袋上就捱了一悶棍,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第二百一十三章 掃蕩
唐積德也想不到這夥劫匪心狠手辣,說打就打,一不留神,酋長就被放倒,在他自己的地盤上挨悶棍,估計酋長先生有的鬱悶了。
“開打!”唐積德吆喝一聲,藤鞭就像是黑夜中的鬼手,啪啪啪幾下,將那幾個持槍的傢伙先放倒;另外一邊,大星也施展出猴子偷桃的絕技,將剛才要展現雄風的黑人男子捏得哇哇怪叫,躺在地上打滾。
“中國功夫!”一名劫匪還是有點見識的,彎腰抓向小蝦米,準備關鍵時刻留著當人質。
不料手臂上面一陣刺痛傳來,低頭一看,只見正有一隻小獸朝他呲著大板牙,模樣很無害,但是手腕上奔湧的鮮血卻告訴他,這個小傢伙絕對是危險分子。
於是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摁住血管,轉身便逃。可是他跑得再快,也逃不出唐積德藤鞭的掌控,硬生生被纏住雙腿拖了回來。
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八名歹毒全部被放倒,在地上打滾呻吟。這還是唐積德他們手下留情,否則的話直接變成八具冷冰冰的屍體。
把酋長先生扶起來,還好沒有大礙,只是後腦勺鼓了個大包,他憤怒地朝著幾名劫匪吼道:“我是祖魯族的酋長,你們這幾個敗類,都應該去喂獅子!”
唐積德咂咂嘴,都說南非治安差,想不到到這的第一天晚上就見到了。於是笑嘻嘻地拿出幾根木刺,在那幾位劫匪驚恐的目光中,穿入他們的血管。那個被闆闆咬破血管的傢伙最省事,唐積德還順手幫他止了血。
然後蹲在這幾個人身前:“你們是想進警察局呢,還是想跟我們走?”
“警察局,警察局!”這幾個傢伙都是慣犯,進了監獄幾個月又能重獲自由,可是如果跟著這個大頭惡魔,指不定被折磨成什麼樣呢。
“想得美,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奴隸,針刺能保三年,三年之內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的,還可以活命。”唐積德的心性越來越趨近於自然,所以沒下殺手。否則的話,就憑著他們剛才對待女人的態度,最少也得叫大星把他們都變成太監。
於是帶著這夥人往回溜達,路上又遇見幾夥賊頭賊腦的傢伙,只是看他們人多,沒敢動手。唐積德倒是來勁了,見到這類傢伙就直接放倒,然後施以木刺。
足足在約翰內斯堡的大街上溜達了一個晚上,到了天亮的時候,身後已經跟著二百多人組成的雄壯隊伍。
“南非警察是不是應該給我們頒發勳章?”唐積德笑呵呵地跟酋長打趣。
酋長一邊揉著腦後的大包,一邊踹了一個劫匪兩腳:“大頭兄弟,弄這麼多敗類,總不能白養著啊?”他是深知這些人的底細,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
唐積德抓抓後腦勺:“早就給他們找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