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雖然圍牆不高,但是大星被勢大力沉的一記足球打懵了,所以在落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左臂的骨頭被硬生生摔斷,長臂直接耷拉下來半截。疼得它齜牙咧嘴,滿地打滾。
相比大星來說,吳炎的情況要好一些,他落到大星的身上,然後才摔在地面,只是半邊臉破皮。小傢伙早就嚇傻了,嘴裡呀呀呀的,小手死死抓住大星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眼淚噼裡啪啦落在上面。
見此情形,小蝦米飛奔過來,先給大星輸送一道紅光,幫它止住傷痛,然後才無比憤怒地跳上牆頭,搜尋製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看到好夥伴受傷,野雞也勃然大怒,直接飛越鐵柵欄,嘴裡惡聲惡氣地吆喝著:“誰誰誰,吃豹子膽了,敢欺負俺的人,不知道俺今天還沒吃人呢嗎!”
啪,迎面又一隻足球飛來,這個是貨真價實的比賽用球,帶著呼呼風響,向野雞旋轉而去,同時還是那個外國佬充滿厭惡的聲音:“畜生,你們這些該死的畜生都去死!”
這下可把野雞給嚇得夠嗆,使勁扇呼翅膀,不過它肉大身沉,本來就不大靈活,驚恐之下,更是不能自主,足球直接擊中它的翅膀,野雞就像失事的飛機,大頭朝下栽落。半空中還回響著它的聲音:“闆闆,給俺報仇啊——”
闆闆從小蝦米的領口鑽出來,蹲到她的肩膀上,朝著對面的外國佬揮揮小爪子,兩個大板牙在陽光下爍爍放光。只要小蝦米一聲令下,它就會毫不客氣地衝上去,咬斷那個外國佬的喉嚨。桃花島的動物,豈是誰都能隨便欺負的!
小蝦米用手指在闆闆的腦門上點了點,示意它不要發火,然後又向正往這邊趕來的大頭叔叔招招手,這一大一小就直接跳過鐵柵欄,來到別墅裡面。
唐積德先把野雞從草地上抱起來,檢視一下傷勢。野雞垂著腦袋,一邊的翅膀也耷拉著,模樣很是悽慘,它抬眼瞅瞅:“大頭,他們太欺負人啦!”
估計它是裝相的成分居多,不過唐積德還是心裡隱隱泛酸,用手摸摸野雞的腦袋,然後給它輸送了一道植物精華:“放心把,我可以欺負你,但是別人不可以。”
“以後你也不許欺負俺,俺好可憐的——”野雞順著杆子往上跑,結果被唐積德給重新扔到草地上:“以後少吃點,比豬還胖,死沉死沉的。”
這時候,那個外國佬十分囂張的聲音傳過來:“你們立刻滾出我的私人領地,否則的話,別怪我開槍!”
在西方一些國家,尤其是米國,對個人**比較注重保護,私人領地確實不可侵犯,必要的時候,完全可以開槍自衛。
不過這裡是港島,可沒有這些臭規矩,即便是有,唐積德今天也不會在乎的,他迎著外國佬走上去,嘴裡嘿嘿兩聲:“朋友,你的腳法不錯,專門踢小朋友和小動物,佩服佩服。”
外國佬聳聳肩膀,並沒有聽懂唐積德半生不熟的半吊子英語。小蝦米見狀,只好幫著大頭叔叔又重複了一遍。
“我們這裡不歡迎福利院的小流氓,你們會把貧窮和野蠻傳給我的寶貝的!”外國佬毛烘烘的手掌向小蝦米一指,他也把小蝦米當成了對面的娃娃。
這個傢伙明顯帶有歧視的神情和語言令小蝦米更加憤怒,跟動物都平等相處的她,最瞧不上的就是這類自以為高高在上的貨色。
於是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侮辱了我和我的朋友,所以現在我要向你發出挑戰,或者,你也可以把這當成是一場決鬥!”
旁邊的唐積德聽了都連連咋舌,他都沒見過小蝦米發這麼大的火,居然主動要揍人。不錯不錯,還真沒見過小丫頭怎麼打人呢。
一直以來,唐積德都知道小蝦米是深藏不露,具體有哪些本事,他也只能根據自個的情況估摸一個大概,所以站在旁邊也不吭聲,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嗯哼,果然是弱智,竟然敢向我挑戰。知道我的職業嗎,專業的足球運動員,在英超踢職業聯賽的,信不信我一腳能踢爆你那個發育不全的小腦袋?”外國佬很狂妄,按照常理來看,他也確實應該狂妄,只是他對面的小丫頭,真的可以用常理來衡量嗎?
“不用多言,我們還是用實力來說話把。”小蝦米看樣子是下定決心,所以根本不想跟這傢伙廢話。
只見她邁著兩條小短腿,就這樣一步一步向外國佬走上去,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瞧不出一絲畏懼膽怯或者是憤怒。
“親愛的貝克爾,別弄出人命就好。”那個少婦也擺出一副觀戰的架勢,手裡拉著那個小正太。只是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