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唯一的曉王爺,他人看來高高在上不可忽視的皇族貴權,我也不能將這事實坦然面對,棄之不顧!
“王爺他……”順子在外邊大驚失色,看著柳爺竟是半分想法都沒有。
“讓他一人靜一靜罷。”柳爺點上菸袋往院中走。“你去叫廚房備點人參紅棗湯。”
“是。”眾人允下柳爺,復又望望書房緊閉的門,一個個小心翼翼的下去做事。
歐陽以空聽到別家門派傳信後愣怔半晌,舉在空中的茶杯遲遲不往唇邊送。“這麼快,已然進府了?”
“進了,徐堡主的傳信人的人親眼看見的。”木魚搖頭,滿眼憂慮。“王爺也傳信叫咱們速歸山莊,此事不成。真是可惜,大好的機會。”
“倒叫他李國章又一次好命了!”歐陽以空手勁稍足,掌中的茶杯便片刻支離破碎,茶水從四面八方相繼噴湧出來,垂落入地。“如此,我必定是要幫他保下白子規的,這白子規沒了,王爺會做出什麼事來!難保他不會怨懟於我空以山莊。”
“王爺這是謀了一出計麼?可是我們只是小小山莊,跟皇上相抵必然會敗啊莊主!”木魚砰地跪在地上,想勸卻不知怎樣開口。
“單看在現下的境況,我們敗總比王爺敗要好。”歐陽以空瞥眼木魚。“雖是至交,但我也不得不防,畢竟他是皇家人士,江湖對於皇室的並不全是偏見,如此你懂得麼?〃
〃是。”
“速歸。”歐陽以空起身,夜中便策馬回山。
作者有話要說: (⊙o⊙)…我會說我好餓嘛!
☆、第七章
“罪臣李晉忠拜見皇上。”
御書房內,白御曉側在皇帝一邊冷眼看著風塵僕僕滿眼憂慮的李晉忠。將將知曉他進京,大清早就不得安生!白御曉剛練完早功就聽得皇帝一聲傳喚,二話不說換上朝服就進宮來,此時半側在椅上還是覺得有些乏力。
“家父一紙加急傳到手中,臣看後倍感傷痛,手足之情實在難以割捨,故而未經傳召,擅自回京,請皇上恕罪。”李晉忠進門後便三跪九叩大禮,語帶嗚咽,伏在地上不起。
“事出突然,朕也不會怪罪於你,起來罷。”皇帝眼角瞥過白御曉,招手示意一旁的太監給他滿茶。白御曉當然看得懂皇兄的意思,就是你在此,安分一點。
安分一點?白御曉想笑,他不安分也得安分,看好戲是燥不得的,至於是什麼好戲,且等著吧……
“謝皇上。”李晉忠起身,就著太監搬來的椅子坐好,嘆息垂頭不語。
“有什麼難言之隱大可以說出來!”皇帝才不會不知道他此行的目的,只是多此一問罷了。
“自古殺人償命,卻不知為何那白子規依舊逍遙,我大哥已然入土,但兇手卻無大礙,恐怕他在下面也難安。”李晉忠抬頭,男兒好漢家竟然也眸中泛溼。“何況臣李家世代忠貞,家父更是要臉面之人,如今長子死的如此不體面卻無處伸冤,真是生生的要他命也!這是天要滅我李家不成?”
“李大人現下里身體如何?”白御曉看看皇帝,在他說話前突然插口,淡笑著滿眼驚訝。“那日親登我府上還神采奕奕,與我談笑風生,說起長子來卻也沒有那樣傷心,如今怎地又不好了?真是年邁體弱,皇兄你應當好好安撫才是。”
“王爺說笑。”李晉忠懵然實在不明白白御曉的意思,原因在他不知道李國章還曾登了曉王爺的府門。“不失子怎知失子之痛?幾日來家中白事鬧騰,人人勞傷不得安枕,家父怎會與王爺談笑風生!”
“那倒是本王記錯了?登府的並不是李國章?聽聞你大哥與父親極相像,莫不是你大哥登門索命?”白御曉心情頗好的含茶,與他說笑。“你父親竟是沒有向你提及他登我曉王府門拜府一事?”
“微臣自進京便來向皇上請罪,還未曾歸李府,自然不知。”李晉忠看得白御曉竟還在此談笑風生,說這話的時頓時眼中滿是血腥,似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難道家父與王爺已然達成共識?”
“那是三日前的事了,你父親上門,我與他談攏,立下字據。”白御曉隨身掏出一張紙來,白紙黑字不容置疑。“你們爺倆也該互通訊息,今日這樣豈不是傷了將軍體面?只不過本王仍有一事不明,即你未歸家,怎知李國章身體欠安?家中白事繞身而你大哥已然下葬?”
李晉忠質疑起身向前,雙手接過字據左右細看,發現下面的玉章與手印都並無造假,心中才煥然醒悟中了曉王爺的計!他是有備而來,專程要攪他的局。“家中一直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