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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原本經常出去尋花問柳的人突然變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閒的蛋疼的二世祖們便以約尋少爺出去為樂,誰能將他約出來,誰便是贏家。

偏偏溫尋這次跟被流星砸了腦袋似的,整天窩在他辦公室裡,誰叫都不出去。最後那群紈絝祭出了白漣這個終極大殺器,終於將吃了幾個月素的溫大少叫了出去。

白漣家教甚嚴,平時難得能出來玩一次,拉著溫尋就去了酒吧。好不容易能被白漣約出來一次,本來他是很高興的,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在酒吧見到了暌違數月的賀易之。

他那群閒的蛋疼的狐朋狗友早就摩拳擦掌地等著賀易之回來了,溫尋看著不遠處的那個人,心裡生出幾分複雜,或許還有欣喜。

但下一秒他就不那麼想了,滿心的情緒被一盆涼水生生澆滅了,因為賀易之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紈絝們很快就湊過去了,溫尋坐在原處沒有動,白漣好奇的伸著脖子望了望,問:“怎麼了?他們幹嘛去呀?”

溫尋揉了揉他的頭髮,沒有說話。

但那群人很快就又灰溜溜的回來了,溫尋詫異地抬了抬眼,這些人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次怎麼這麼輕易就回來了?

為首的金少拍拍他的肩膀,頗有些同情的意味在裡邊,“人家這次回來還帶著護花使者呢,還是個一般人都惹不起的護花使者。”他轉到溫尋面前坐下,買了個關子,“尋少你猜猜,賀易之身邊那個人是誰?”

溫尋笑笑,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誰啊?”

“京城言家的大少爺。”金少對他擠了擠眼,臉上頗有幾分嘲諷。

溫尋抬了抬眉頭,“言懷瑾?”

“哈,可不是,”金少擠眉弄眼道,“還真以為他那麼清高呢,原來也是個賣屁股的,才剛被甩,就又攀上了一個。我說他以前怎麼不出來呢,原來是看不上我們這些人呀,至少都得是尋少這個級別的。”

一旁的人也發出譏諷的笑聲,言語之間毫不客氣,將賀易之貶得分文不值。

溫尋扯著嘴唇聽他們七嘴八舌地說,之前溫尋從來沒把賀易之帶出來玩過,所以白漣並不認識他,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還問上幾句。

他突然就覺得十分的沒趣,哪怕白漣在這裡也是如此。

白漣卻起了興致,聽說溫尋之前和賀易之在一起過,拉著他非要去見見這個人。溫尋向來不會拒絕白漣的要求,也不想再待在這裡聽這些人的汙言穢語,攪得他心裡越發的亂,順勢起身跟著白漣走了。

賀易之和言懷瑾就在大廳的另一頭,他長得太好,即便是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也十分的惹人眼球,白漣拉著他走過去,便看見了賀易之。

賀易之端著酒杯靠在吧檯上,不知在和言懷瑾說什麼,溫尋抬眼看過去,只覺得言懷瑾臉上的笑容十分礙眼。

白漣從來就不知道形象與矜持為何物,拉著他就要衝上去,言懷瑾似有所覺,側過臉來看了他們一眼。他就坐在賀易之對面,他這麼一動,賀易之也跟著轉過了臉。

溫尋呼吸一滯,竟覺得像是有多年沒有見過這個人一般,眉眼之間竟覺得有些陌生了。

白漣還挽著他的手臂,見賀易之在看他,隔著人群使勁地和他揮手,賀易之愣了愣,很是難得的對白漣笑了笑,還對他舉了舉手中的杯子,卻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分給他。白漣興奮得晃了晃他的手,“尋哥,他對我笑了!”說完還不等溫尋反應,就一陣風似的竄過去了。

溫尋看著他過去纏著賀易之說話,眼睛亮閃閃的,腳下卻跟黏住了似的,怎麼也挪不動。他終於發現為什麼賀易之看著有些陌生了,他從前從來沒有這樣笑過。

他突然覺得心頭有些火起,他們之前分手就是為了白漣,而他現在居然對著白漣笑!難道是因為找到了新歡麼?離開他值得這麼高興?

直到賀易之和言懷瑾走了,白漣才興沖沖地跑回來,一邊還嘰嘰喳喳跟金少他們爭辯,說賀易之長得那麼好看,剛才還對他笑了,還有他現在那個男朋友也好溫柔,還請他喝酒,所以一定不是壞人,一定是你們這群人自己太齷齪,還把別人想得那麼齷齪。

白漣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的,說話毫無遮攔,身邊的人又不敢得罪他,被他這麼一說,心裡都很不舒服,卻又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來,只是打了幾個哈哈,便冷了下來。只有金少不陰不陽的說了句“甩了人家的可不是我們”。

溫尋心裡想著事,只看了他一眼,金少心裡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