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憋屈得連眼淚都掉不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嘖嘖嘖:
溫尋(星星眼):“易之不會跟壞女人跑的對吧?”
阿邈(甩尾巴):“我不知道喲喵~”
溫尋(抱大腿):“求不虐!”
阿邈:“咳,這個要問讀者們了呀喵~”
☆、危機
賀易之可不像賀敬之那樣,被家長和媒人兩邊傾軋,依舊是和以前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他的辦公室一般人上不去,正常下班時間見不著他的身影,能等到半夜的小姐那必須是不可能有,所以賀易之並沒受到多大影響。
賀夫人也十分的光棍,請就去,說婚事,顧左右而言他。
她家的寶貝兒子,要娶媳婦兒也得他自己看得上的,再說了,敬之都還沒結婚吶,不急,男人越大越值錢。
於是溫尋急哈哈地趕到京城去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門庭若市的賀家,但是卻連賀易之的影子都沒有摸著。
掛了溫爸的追命連環call,溫尋站在賀家大宅面前陷入了沉思,很明顯,賀易之不會這麼容易就見他,要是就這麼耗下去,溫爸估計會直接來把他逮回去。而且,他也耗不起。
時間這個東西,最是能磨人心,能把心裡的愛恨全都磨礪乾淨,等得越久,他心裡就越不安。
他不介意就這麼一直等下去,但是最害怕的卻是賀易之在這期間將他忘得一乾二淨,另外喜歡上了別人,或者是被逼著娶了另一個女人。
只要這麼一想,他的心裡就跟火在燎似的,恨不能就這麼把賀易之鎖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然後慢慢爭取他的原諒。
甚至,不原諒也可以,那他就囚禁他一輩子。
溫尋緊了緊拳頭,將心頭一霎湧出的暴戾壓抑下去,要真是那樣,恐怕賀易之得恨他一輩子。他抬眼看了看院子裡依稀可見的人影,心想媳婦兒魅力太大也不好。
看給他招了多少情敵。
他勾了勾唇,轉身開啟車門坐了上去,依著賀易之的性子,現在絕對不可能在家,多半是在公司裡呢。
但會想到這個的可不止他一個人,溫尋進去的時候,被大廳裡的人群給驚了一下。
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的小姐們紛紛轉過頭來,對他行了一個注目禮,見不是賀易之,又都把頭轉了過去。
溫尋心裡一時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想要衝上去把賀易之抱進懷裡,又想把這滿屋的姑娘給通通轟出去。
在心裡計較了半天,溫公子拿出了往日的騷包樣兒,淡定地在一位姑娘旁邊坐下了。前臺的小姑娘這幾天顯然已經習慣了,業務水平非常的高,幾乎是同步在他面前放了一杯茶。
溫尋對她笑著點了點頭,這幾天被女…色包圍的小姑娘,立刻就被溫公子赤…裸裸的男…色給誘惑到了,甜甜地對他笑了笑,回去就開始激動。
旁邊的姑娘教養良好,也對他點了點頭,溫尋自然打蛇順竿上,假作好奇地問道:“我才幾天沒來這兒,怎麼大廳就這麼受歡迎了?”
溫尋雖然看著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很信不過的樣子,但架不住他這張皮生得好,桃花眼一彎,彷彿要勾人魂似的。
旁邊的姑娘雖然覺得他眼生,從來沒在京城見過他,但看他通身的氣度也知道不是普通人,而且長得好看的人嘛,總是賞心悅目的,反正在這裡坐著也挺無聊的,因此也十分樂意和他扯兩句。“賀六公子要找媳婦兒呢,只要是家裡有女兒的都想來湊個熱鬧。”
溫尋眉頭一揚,面露詫異,姑娘顯然懂了,無奈一笑,解釋道:“都是被家裡逼著來的,賀六公子長什麼樣兒我都不知道呢。反正這幾天都沒見他露過面,不過是在這裡看看雜誌,喝喝茶,就可以回去交差,何樂而不為?”
溫尋默了默,企圖將禍水東引,“比易之大的都還沒結呢,怎麼你們都盯著他?”
姑娘訝異的看了他一眼,“你和賀六公子認識?”
溫尋預設。
“其他幾個這幾年哪個不是被逼婚逼習慣了,早就連人影兒都找不著啦,現在言家那兩個不也是這樣?只是那兩位可不是我能指望上的,人家心氣兒高著呢,這麼多年,多少高門大戶想要攀親啊,硬是一個都沒看上。現在這位賀少爺倒是不知道如何,所以都跑這兒來了。”姑娘感興趣地看著他,“哎,賀易之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溫尋毫不猶豫,嘴裡的話一點也不走心,“不怎麼樣。”
看著姑娘瞬間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