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阿大好好休息,小豆丁來幫阿姆做飯。”阿姆輕笑看著二人。
很早,小豆丁就知道了自已的父親是誰。山洞裡的孩子,沒有幾個能知道自已的父親是誰。男人總象鹿群一般,來來往往。這一點,讓小奇也很忌妒,也許也是因為這一點,除了小奇,山洞的其他孩子都不愛和他玩。
小豆丁眼中的阿大,不是最強壯的,腳還有點跛,不說話的時候樣子有點兇。卻和經常揮舞拳頭的其他獵人不一樣,對阿姆和他都十分的和善。
有一陣子,小豆丁認為自已長大了也會跛著一隻腳,山洞的孩子也這樣嘲笑他。後來,阿大耐心的告訴他,只要長大了,他會和鹿群一樣跑的快。
“他們不會再來搜查了吧?”阿姆輕聲道。古停頓了片刻道:“這麼多年了,我這樣一個殘廢,他們也許早就忘記我了。”他站起身來,對著阿姆笑道:“不說這些事,我去給你煮肉。”看著他的背影阿姆輕笑道:“天神保佑。”
洞窟裡,突然傳來一聲吵鬧聲。小豆丁好奇的探出頭去。一個壯漢正在拉扯小奇。
“想不到,幾年沒見,孩子長這麼水靈。”壯漢輕笑著去撩小奇的辨子。一個女人從洞裡跌跌撞撞的出來,有些害怕道:“孩子還小,你要怎樣,我都隨你。”
“小,不小了。明天,我再帶二隻豬腿來,今晚,你們二人伺候我。”壯漢抻手去抓小奇,卻被兇狠的小女孩咬了一口。
聽到聲響,另外洞裡幾個獵人走出來,看到不以為然的大笑起來。“老三,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來幫你。”“哈哈,小妞是挺嫩的。”山洞裡的其他人,看著這一切也沉默不語。為了一個小女孩,犯不上得罪在風雪中拿命飄的獵人。
“不要動她。”小豆丁衝出去擋在小奇的身前。壯漢有些惱火道:“滾開,小崽子。”他舉起拳頭就向小豆丁打去。
“兄弟,只是一個孩子,就不要和他計較了。”古抓住他的手輕笑道。壯漢看著那個比他低了一個頭的獵人,心中的怒火更加盛了,心想著要給他一個難堪。當下手上的勁更加大了,好一會,他的頭上冒出汗珠來,二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老三,沒事吧。”一個紅頭髮的獵人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同伴點頭示意,幾個獵人默默的抽出各自的武器。
“嗖。”的一聲,古鬆開壯漢的手,飛快的閃過一根投矛。他脖子上的獸衣被撕開一道口子,露出那個奇怪的圖案,他低下頭,有些惱怒的跺跺自已的跛腳。
“殺了他。”壯漢獰笑道。“是誰,在奇奇巫洞鬧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族長走了出來,他身後簇擁著一群氣勢洶洶的獵人。
“忘記寒地人的法則了嗎,沒人能在洞裡殺人。不然,沒有一個山洞會再收留他。去外面,隨便你們怎麼撕殺。”老族長跺著手中的長杖道。
“老族長,放心吧,我們只是嚇嚇他,沒人敢破壞法則。”那個紅頭髮的獵人輕笑道。
壯漢盯著古道:“怎麼樣,我們去洞外玩玩。”古輕笑道:“外面風雪太大,我就不出去了。”說完,帶著小豆丁向自已的洞穴走去。
他輕蔑的態度,讓壯漢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看著那個跛腳的身影,大罵道:“瘸腿的廢物,滾回去吃奶吧,要不要我幫你伺候那個老女人。”另外幾個獵人也起鬨的嘲笑起來。
古停下身來,那一瞬間,葉看到古的臉上全無笑意,他的眼睛開始充血變紅。驚慌的她連忙衝過去,緊緊的抓住古的手。
“阿大,我是不是做錯了。”小豆丁看著古的臉,有些吃驚道。“陸兒長大了,象個男子漢,阿大為你感到驕傲。”壯漢失望的看著,古最終沒有轉過身來。
“大哥,就這麼算了。”壯漢恨聲道。“怎麼,為了一小丫頭,你迷心了,要壞了洞裡的法則,我第一個弄死你。在外面,不是有的是機會,你還怕一個瘸腿的。”紅頭髮的獵人摸著自已濃密的鬍子道。
心有不平的壯漢,回過身來盯著小奇的阿姆道:“怎麼樣,讓我幫幫你,還是你來幫幫我。”
怎麼會有一個白羽部落的人,出現在這麼偏遠的地方。這麼多年,我居然沒看出來。看來,要派一個信使,去詢問下。天神保佑,不要出什麼亂子。年老的族長瞄到古脖子露出的圖案,倒吸一口涼氣,眼皮不安跳動起來。
古慢慢喝完石盆裡的肉湯,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一下。”他緊緊身上的束帶,伸手去取長矛。“阿古,不要再殺人,記的,你答應我的話。”葉輕輕握住長矛。
古看著葉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