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焉哪裡敢去,當即用手抹了抹脖子,意思不去。
杏兒又壓低了嗓子說道:“大晚上的,快去看門,萬一凍壞了才女姐姐怎麼辦?”
陳焉仍是擺手不去,沒想到蔡琰見杏兒半天沒回應,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這一進來,蔡琰倒是完全嚇傻在了原地,只見陳焉半坐半趟在地上,眼眶上兩個淤血跟熊貓一樣,胸口上**幾個大腳印,顯然是剛被毆打。
而杏兒此時則在屏風後面穿衣服,此時杏兒如出水芙蓉一般,又半露著肌膚,一看就知道剛剛正在洗澡……
蔡琰眉頭一皺,似乎知道了些什麼,當即便問道:“君郎,這是怎麼回事?”
陳焉連忙說道:“我……我喝多了酒……走錯房間了……”
蔡琰還未搭話,那邊杏兒暴喝道:“放屁!你走錯了房間,幹嘛還來摸老孃的xiong!”
這話一出口,陳焉和蔡琰都是臉色一變,蔡琰娥眉緊鎖,問道:“君郎……你當真這麼……下作?”
陳焉這下真的是無法再逃了……他臉色從深紅轉為慘白,說道:“不是……不是,我以為,我以為杏兒是你……這才,這才,一摸之下才知道不對,她當時背對著我,背對著我……”
蔡琰這下更是又氣又恨,雖然蔡琰曾嫁過一次人,並非是少女,但畢竟陳焉這舉動太過無禮,蔡琰狠狠瞪了陳焉一眼,二話不說,轉身離去。
陳焉心急如焚,立即跳起身來,連忙追了出去,可自己剛出房門,卻看到蔡琰進了自己房間,而後重重關上了自己房門,任由陳焉怎麼敲打,蔡琰也不開。
陳焉嘶聲叫道:“昭姬……昭姬……我知錯了,我知錯了!”
蔡琰卻在房中冷笑,就是不說話。
敲打了半天,陳焉見蔡琰不為所動,長嘆了一口氣,心道:“唉……真是可憐,竟然無家可歸了……”
想到這裡陳焉去檢視了別的房間,只見別的房間冷冷清清,竟是連個被褥都沒有……陳焉越看心越涼,心道:“這兩個姑娘竟然只收拾了兩間屋子,這可如何是好啊……”
輾轉在三,陳焉暫且一拍大腿,道:“算了,還是杏兒心軟,我乾脆和她湊合一夜得了。”說罷陳焉便去杏兒房間,只見杏兒房中燈火已經熄滅了,房門也已上鎖。
陳焉拍了拍房門,哭求道:“杏兒,杏兒是我啊杏兒,杏兒你行行好,別讓我在外面凍著啊……杏兒,杏兒?”
可是杏兒房中死一般的寂靜,又哪裡有人回應?
陳焉越想越悲涼,完全絕望了,一屁股坐在杏兒和蔡琰房間之間的空地上,揉著尚在疼痛的胸口,腫著一雙眼睛,枯坐等天亮……
此時雖然已經近了初春,可是天氣畢竟寒冷,陳焉只覺得心裡委屈無比,恍恍惚惚之間,慢慢進入了夢鄉……
……
“啊……阿嚏!”
“啊……啊……阿嚏!”
陳焉連連噴嚏打出,從睡夢中驚醒,四下一望,此時已經是清晨了。
陳焉只覺得渾身痠痛,站起身來,忽然看見身上蓋了一層被子。
“咦?誰這麼貼心,竟然還給我送來了被子,不知道是昭姬還是小小杏兒?”雖然被兩位美女趕在門外呆了一夜,但是這小小的關懷還是讓陳焉心中一暖。
“啊……阿嚏!”陳焉又是一個噴嚏,心中不免有些不快,“就知道送被子,也不請我進去睡……唉!”
陳焉抱怨一會兒,回頭一看,只見兩位美女的房門仍是緊緊閉著,推也推不開,想來陳焉醒的太早,兩人還未起床。
“唉……命苦啊!”陳焉自言自語了一會兒,決定出門走走。
剛剛走出幾步,陳焉忽然覺得眼前一晃,面前忽然多了個人。
“誰!”陳焉一臉警惕,立刻擺好了架勢準備迎戰。
“哈哈哈哈!陳焉,一夜不見,你怎麼變熊貓了?”面前這人竟忽然笑了出來,指著陳焉,一臉戲謔。
陳焉定睛一望,不正是那價值觀急劇扭曲的拜金男劍神王越嗎?這麼一大早的就過來,當真是個財迷啊……
陳焉眉頭一皺,罵道:“少廢話,以後我就是你的老闆,哪兒特麼有手下嘲笑老闆的道理!”
王越稍顯疑惑:“老闆?何為老闆?不對,休要扯開話題,尚未解釋你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
陳焉撇了撇嘴,說道:“不該你知道的就別想知道,走,帶你去看看給你安排的宅子。”
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