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烏姆裡奇指向斯內普。
斯內普的表情變得深不可測,他撇著嘴:“是否合格是參照什麼樣的標準來決定的呢?”
烏姆裡奇的聲音突然變得輕快起來,似乎能從霍格沃茲趕走人這件事讓她的心情大好:“霍格沃茲的孩子們不需要一個與學生有不正當關係的教授!”她甚至還配合著自己的話握了握拳,看起來就像一個關心孩子們健康成長的好教授一樣。
Mario握住了斯內普的手:“只是不能與學生有‘不正當關係’是嗎?那麼你聽好了,我不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很久以前就不是了!”
斯內普扭頭驚訝的看著Mario,鄧布利多同樣眼裡閃過一絲驚愕。
“可是你穿著——”烏姆裡奇指著Mario的衣服,然後發現,Mario並沒有穿著任何學院的長袍,他甚至沒有穿長袍,而是一件麻瓜的禮服!
Mario冷笑一下,逼近烏姆裡奇,厲聲問:“你那23條教育令裡,是否有哪一條寫著,教授不能在聖誕舞會親吻自己的愛人?”
冷汗從烏姆裡奇的前額向下低落,她驚恐的發現,鄧布利多辦公室裡的空氣迅速的降了溫,壁爐裡跳動的火焰也變得蒼白無力,她徒勞地張著嘴,卻像擱淺的魚一樣,發不出任何聲音。
斯內普反手握著Mario,他有些慌,Mario的眼睛裡分明已經出現了一抹猩紅色。他沒有發現周圍的環境有什麼異樣,但是看烏姆裡奇迅速褪盡了血色的臉,他知道Mario肯定做了什麼。
Mario轉過頭,朝著斯內普輕輕一笑:“沒關係!”
烏姆裡奇轉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抱歉的笑:“雖然我是霍格沃茲的校長,但是我並不能強迫別人留在這裡。”
烏姆裡奇還想說點什麼,Mario瞪著她,她狠狠的推開身下的軟椅,大步的從辦公室門走了出去。
“對不起,我不得不這樣做。”Mario看著斯內普。
鄧布利多站起來:“我記得舞會上提供一種不錯的糖果,有誰也要一些嗎?”
“不,您不用離開。”斯內普從Mario掌中抽出手:“要離開的是我。”然後,他轉向Mario:“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下次在做決定之前,跟我說一聲!”
舞會上的擁吻是這樣,說要離開霍格沃茲還是這樣。
我們是相愛的不是嗎,為什麼所有的決定都是你一個人,為什麼沒有問問我的意見。
我不是你的僕人,不是你的附屬物,我不需要你來代替我考慮所有的事情。
如果愛情對你來說,就是要一個聽話的傀儡來陪伴你,對不起,我做不到。
斯內普的心有些疼,他決絕的轉身離開了,沒有任何猶豫。
生怕再晚一秒鐘,他都會控制不了自己,用魔杖狠狠戳上Mario的胸口。
他怎麼可能猜不出Mario不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的原因,從Mario向鄧布利多坦白的那一刻起,一切的事情Mario就已經準備好了吧?
每天夜裡,半夢半醒之間,斯內普伸出手去,枕邊一定是空空蕩蕩的,直到天亮之前,才帶著一身的寒氣回到被窩裡。
說起伏地魔的時候,Mario總是露出不屑一顧的笑,可是他眉間,分明有一絲煩惱凝集。
岡特老宅人去樓空,伏地魔和蟲尾巴走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唯一知道的是,在走之前,伏地魔的力量分明成長的更強了。
Mario不想再等下去了,跟在對方後面尋找魂器,終究不是合適的辦法。
所以,他才會想要從鄧布利多那裡尋求幫助。
斯內普獨自在城堡的走廊裡緩緩前行,偶爾有一兩個學生路過,也都低著頭屏住呼吸匆匆跑開。
Mario仍然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裡,他甚至沒有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校長,上次關於魂器的談話,我們還沒有結束呢。”他的魔杖在桌上那對羊皮紙捲上輕輕一點,所有的教育令瞬間燃燒起來,變成一團火,連灰燼也沒有留下。
鄧布利多的辦公室牆上,掛滿了歷任校長的畫像,原本烏姆裡奇在的時候,他們中甚至有一些厭煩的走出了各自的相框去別處了。
誰知斯內普一走,卻有好幾雙閃爍的眼睛,趴在畫框邊上頂著,Mario看。
“你不追出去嗎?”戴麗絲·德文特(霍格沃茲曾經的一位女校長)問道。
Mario朝她微笑:“沒關係,父親會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