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賠什麼呢?”陳君翔舉手道。
“賠錢啊。”公孫寒月對著陳君翔笑道,但陳君翔沒來由得一哆嗦。
“我記得我有個非常聰明的笨弟弟,他的好幾個專利都拿了一大筆錢。”陳君毅也笑道。
“你女朋友那份就拜託你了。”公孫寒月拍了拍陳君翔,把那幾張紙塞到他的手中。然後留下了一個美麗的背影。
“你哥的那份也拜託你了。”陳君毅也從病床上起來,打著石膏的手還掛在胸前,慢慢悠悠的向病房外走去。
“六奇內部會議。”上官傑拉起了雅婧。
“功課沒有做完。”風語馳也拉著殷婷婷閃人了。
徐若漓和公孫不問早就不見了蹤影。
“你們是把我賣了嗎?”陳君翔弱弱的舉手,雖然房中除了他已經沒人了。
“是啊,你還相當值錢呢。”陳君毅傷後走得比較慢,聲音遠遠傳來:“幫我告訴我的醫生,我出去散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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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君毅的醫生其實是一個陳君毅認識的人,她現在頭髮亂糟糟的,過於寬大的白大褂穿在她身上略顯滑稽。
“咦?小馳?不用和小婷在一起嗎?”那位“醫生”隨意的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向對面的人道。
能隨口用“小”什麼稱呼別人,這位“醫生”自然就是陳君毅的班主任夏春秋了。
能被夏春秋叫做小馳的自然就是風語馳了。
“她回去了,不過夏老師,你真的是醫生嗎?”風語馳道。
“我可是有醫師執照的,都可以開小門診的!”夏春秋似乎對於風語馳的懷疑很是生氣,氣鼓鼓的道。
“算啦,我回去了。”風語馳向出口方向走去。
“喂,小馳,我有腳踏車駕駛證,用不用送你回去?”
“腳踏車……謝謝,還是算了。”風語馳對於夏春秋這種古怪的言語早已習慣,並不停步,一直走著。
噔,噔。
“對了,小毅的腰上有幾道有趣的傷口。”
風語馳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去。
“背上好像也有幾道呢。”夏春秋說完這句頭靠在牆上,閉上了眼睛,好像從未說過話。
噔,噔。
風語馳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走廊中,過了許久才慢慢散去。
夏春秋張著嘴,無聲的笑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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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傑與雅婧並肩走著。
“雅婧,”上官傑輕聲道:“咱們這兩天可能要回六奇一趟了。”
雅婧沒有說話。
“雅婧我知道‘奇點’先生對你的存在的判定使你不高興,但是每三個月的‘那個’已經快到了,那什麼……”上官傑一度商量的口吻。
“傑哥,雅婧會回去的。”
雅婧轉頭看向了上官傑,她忽然展顏一笑:“就像是在無邊黑暗中盛開的那一朵聖潔的花朵,要不是因為出來,雅婧也不是認識許多朋友,雅婧也不會……認識君毅……找到那唯一的色彩……”
雅婧先前走著,步伐很是輕快,而上官傑不知怎麼已經停了下來:“雅婧……活潑了呢。”上官傑微笑著看著雅婧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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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不問現在面前站的是一位面目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女子,女子正在換上一身印有奇異標誌的衣服。
“怎麼?”那女子道:“還在想我那個可憐的被賣掉了的小男朋友?”
這種說法一定是在指陳君翔。
這女子竟然是公孫寒月!只是現在的她看起來少了幾分媚色,多了幾分嫻靜。
“我只是奇怪,我分不清到底哪個是真正的你。”公孫不問道,她也沒有想要得到回答:“要回軍部去?”
“是啊,”公孫寒月嘆了口氣:“那個與你戰鬥的小女孩,我的助手,被人打傷了,最近你小心一點。”
“哦。”公孫不問沒有太多的表情。
“還有……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我還是是認為你有權利知道……”公孫寒月已經穿好了衣服,向外走去:“我們的妹妹……並不在她該在的地方……幾個月前就沒有她的記錄了……我也是剛剛知道……”
公孫寒月說完就走了出去。沒有回頭。
剛剛還一臉平靜的公孫不問這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