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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中的防備,不過他還是好脾氣地笑了笑,“我不是壞人,請你相信我!我是申報的記者,我叫何書桓!今天是來師範學院採訪的!這是我的證件!”

說完,他趕忙從褲子兜裡把記者證掏出來。

陸依萍看了眼被男人抓在手裡的證件,倒是也沒接,反而定定看著這個一直努力說服自己去看醫生的男人,半晌後,忽然把手放在何書桓一直暴露在大雨裡的手心裡,自嘲地笑了笑,“反正也不可能有比現在更糟的局面了,我跟你去。帶路吧。”

何書桓這才趕忙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罩在陸依萍溼透的身上,撿起地上破了一半的傘和已經溼透的書包,交給陸依萍拿好。

而後,半扶半抱著陸依萍,快步向不遠處的師範學院走去。

☆、第34章 雪姨很忙

何書桓把陸依萍送到師範學院的校醫室時;這裡只有校醫和兩個護士在。

因為開學典禮已經開始有一會兒了,所以這裡並沒有其他人。

見一個男人護著一個渾身溼透的女孩進來;校醫和護士立馬迎了上來。

“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個時間來這裡?”

發覺懷裡的女孩渾身仍在瑟瑟發抖,何書桓連忙對醫生說道:“我是申報的記者何書桓;這女孩是師範學院大一的新生,剛才我在巷子裡發現她被搶劫了,還受了傷,你們快過來幫忙看一下她怎麼樣了!”

醫生和護士一聽,立刻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他們已經在這裡工作了好多年,對於每年開學都會有那麼幾個學生倒黴中招的事情,他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兩個護士幫忙把陸依萍扶到病床旁邊的時候;看著陸依萍幾乎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樣子;皺了皺眉,“她這樣子不行,一直穿著溼衣服沒準會感冒,先給她換衣服吧!”

片刻後,終於換了一身乾淨病號服的陸依萍終於安穩地半靠在了床上,*的頭髮也被毛巾擦得半乾,那張在雨幕和慌亂中一直沒看清的臉,也終於暴露在了何書桓的眼中。

看到陸依萍那張秀麗的面龐時,何書桓心底多少有些意外,不過緊接著,他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坐在陸依萍床邊,緊緊盯著她的右臉,何書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天啊,你的臉怎麼腫成這樣?難道是被剛才那些人打的?”

腦海中還深深記得片刻前這女孩倒在雨中,被人拳腳相加的畫面,所以何書桓自然以為陸依萍臉上的巴掌印是被那幾個男人打的。

陸依萍正在擦頭髮的手頓了頓,下意識地撫上右側的臉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蔓延開來,讓她的眼中迅速蔓延開一股水汽,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是不他們。”

何書桓聽完,眉頭卻皺得更緊了,“不是他們?難道你今天還遇到過別的壞人?”

陸依萍微微皺起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和鄰居之間的衝突,所以還是搖頭。

何書桓一時間對這個散發著冷然氣息的女孩子更加好奇了,身為記者的職業病再度發作。

發覺這個女孩似乎有難言之隱,只在心底轉了一圈,何書桓就把那個猜測說出了口,“難道……是被你的家人打的?”

只要是中國的父母,打孩子幾乎已經成為常態,只是何書桓實在想不出,究竟是什麼樣的父母,竟然會打這樣一個漂亮而且有才華的女兒——現在能上大學的女孩子畢竟是少數,而且大都十分優秀。

陸依萍在聽完他的話之後,卻猛地抬起頭瞪著何書桓,“你的問題怎麼那麼多?我是被人打了,我也確實被人搶劫了!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我沒有義務去滿足你那莫名其妙的好奇心!”

何書桓被她忽然出口的冰冷話語驚得一怔,緊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道歉道:“對不起,是我沒考慮到你現在的心情。我承認我對你很是好奇,但是……打你和搶你的人畢竟不是我,我問那些也是出於好心,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麼防備?”

何書桓的神情十分誠懇真摯,陸依萍早習慣了用尖銳的態度去面對外界一切非善意的探索,所以在猛地看到這麼個渾身散發著善意,笑容像陽光般溫暖的青年,這麼柔聲細語地對自己說話的時候,一時間反倒發覺了自己的態度太過激動和不妥。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下心底莫名的悸動,陸依萍這才對何書桓說道:“抱歉,我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實在是因為,今天簡直是我這十八年來最倒黴的一天。所有不該發生的事情,統統在今天以各種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