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看著對面的女屍,心想如果是詐屍,稍微還好點。
如果是血屍,那他大爺的就完了。
要知道血屍可以說是非常可怕的存在了,和殭屍一樣,血屍也是吸血的,但是比殭屍靈活多了。
心裡祈禱著最好是詐屍,那樣的話只要把它胸中那口氣打出來就好了。
可是這女屍這麼兇,怎麼才能逼出那口氣?
不管怎麼樣,也得試試。本來今晚就是來試試這半個月的學習成果的。
想到這裡,張銘對身後的顧柒說:“閃開點,我要裝逼了……”
說著,他看向女屍,左手裡的幾道驅邪符被他夾住,隨即用力對著女屍甩去。
幾道符紙飛出後,張銘同時左手掐手訣,在銅錢劍上一點,接著揮動銅錢劍對著女屍衝去。
女屍見到符紙飛來,發出嗬嗬怒聲。
隨即它手爪一揮,啪啪幾聲,把幾道符紙擋開。
接著猛地一探手,一把抓住刺過來的銅錢劍。
可是緊接著女屍發出痛呼,抓住銅錢劍的手也是不斷髮出白煙,響起嗤嗤的聲音。
那銅錢劍就好像燒紅的鐵一般,直接把女屍的手爪燙的焦黑。
女屍吃了虧,怒吼一聲,依舊死死的抓住銅錢劍。
張銘用力扯了幾下沒扯回來,這時那女屍猛地抬腿,狠狠一腳踹在張銘的肚子上。
砰的一聲,張銘猛地倒飛出去,手上桃木劍也鬆開了。
丫的,裝逼失敗,太打臉了!
這一下甩飛出去四五米,差點飛出靈堂,在門口位置才落在地上,疼的張銘齜牙咧嘴。
不過感覺了一下,這麼重重的一摔,除了屁股有點疼,好像其他沒啥問題,更沒骨折。
“你沒事吧?”顧柒急忙過來蹲下,擔憂的看著張銘。
“沒事,我靠,我什麼時候這麼經打了?”張銘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摔這麼遠都沒事。
他又哪裡知道,他的身體其實也是屬於半屍,而且是非常特殊的那種,總有人身的體溫,卻比殭屍還經打。
他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已經不是很疼的肚子。
那女屍把手上的銅錢劍用力一抓,一陣嗤嗤聲中,銅錢劍紅繩斷開,散落一地。
張銘頓時懵了,這女屍真的兇殘?拼著自己手爪被銅錢劍傷害也要毀了銅錢劍。
可是現在,張銘豈不是沒有武器了?
只有地上還散落著不少符紙,可是大多數都是驅鬼符和驅邪符,鎮屍符都沒幾張。
他緩緩地蹲下,把地上的符紙全部抓起來。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他一步上前,把所有的符紙全部對著女屍貼了過來。
女屍也不怕,怒吼著揮動手爪,隱約間隨著揮動,還有淡淡的灰色氣息流動。
這些符咒一靠近那些灰色的氣息,就立馬發威。
一時間啪啪之聲那是不絕於耳,數道各種各樣的符紙是不斷的炸開,符紙威力也是接二連三的衝擊在女屍身前。
儘管女屍揮動手爪發出淡淡的灰色屍氣抵擋,但是依舊被數道符咒的威力震得不斷的後退。
退了三四米,直到最後一道符的威力消散後,女屍才停下身子。
此刻,它的一雙手爪已經變得焦黑,不斷的在冒煙。
顯然這些符咒帶來的傷害並不小,同時也是真的激怒了女屍,就聽它再次張開嘴噴出一口灰色的氣息發出一聲怒吼。
此刻,外面的幾十米的一個房簷下,胖子說:
“我怎麼…好…好像聽到有奇怪…的的聲音?不會是靈堂裡出事了吧?”
“這麼大雨,你聽到個屁聲音!”黃毛沒好氣說道:
“師父不是說了,他十二點才施法,現在才十一點半,能有什麼事?”
胖子點了點頭,看著下著的雨說:“不知道要下多久……”
再說靈堂裡,這裡早就已經打的一片混亂。
張銘的桃木劍斷了,銅錢劍散了,符紙全用了,此刻面對女屍,當真是一點武器都沒了。
看著那女屍緩緩地過來,張銘嚥了口唾沫,心想這可怎麼辦?
思來想去,想到了自己之前學的一個劍指訣。
並指成劍,凝聚道氣,瞬息發出,威力震鬼!
想到這裡,他急忙手掐指訣,把這半個月修煉出來為數不多的道氣凝聚於手指,隨即一氣呵成猛地對那過來的女屍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