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我就很容易意亂情迷,樑子的眉毛,鼻樑,微微低垂的目光,都是我興奮的源頭,我如痴如醉的腐摸著他的裸體,下身熱的要命。
只有我給他舔的特別舒服的時候,樑子才會允許我擼自己的東西然後射出來;但嚴苛的時候甚至不讓我碰他,他見我憋的難受,一邊笑一邊把我綁在床頭,然後坐在一邊抽菸一邊等,待我的慾火徹底消退,陽物軟回去,才解開我。
這種孩子氣的折磨在前些日子經常上演,正是我跑家教特別疲勞的時期,樑子什麼都不說,但不代表他能原諒我的怠慢,有一天我正在擼他的東西,不知怎麼竟然睡了過去,恍惚間我聽到有人溫柔的呼喚我的名字,接著整個人就被踹到了地上,樑子一言不發提上褲子關燈睡覺,留下坐在地板上、茫然惶恐的我,後來我實在太困,一咬牙還是決定爬上床去,再壞不過被他踢回行軍床上罷了,我膽戰心驚的擺好一個側臥姿勢,卻忽然感到他從後面摟住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