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大概得在這邊打工,臨過年的時候再回去。
他皺眉問我是否缺錢用。我只催他趕緊進站,主要是這外面實在太冷,我實在體能陪這廝在外頭乾耗。
送走了樑子又我兜了一圈,也沒找到活幹,回到住處一推門便聞到一股煙味,我心裡一動,兩步竄進來發現樑子果然叼著煙坐在床上,興致勃勃的玩著電腦,大概是在上黃網。
不得不說這算是大驚喜,無論出於什麼原因。
我默默的坐在外面抽菸,聽到樑子走了出來,我趕緊表示打死也不再給他排隊買票了,太他媽冷了。
他卻忽然從後面抱住我,甚至可稱之為溫柔,我不自在的抽了幾口煙,這小子嘴裡的撥出的熱氣一直噴在我的耳根子上,搞的我不知所措。
要不然,咱別回去了?
他這麼對我說。
慢慢按滅菸頭,我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既然他已表示要和我玩到底,也就不再刻意的撩我,他允許我睡在他身邊,甚至可以摟著他,真是萬幸,我終於可以扔掉那個該死的行軍床,每天晚上爬到他身邊,與之同床共枕。唯一苦惱的就是抱住他的時候總會激動,他的後腰給硬物抵了幾次,終於忍無可忍的威脅我,再這樣就剁掉我的JB,徹底清淨。
我把內褲裡的東西調整了一下位置,讓它豎直貼著我的肚皮。
樑子背對著我,問好了沒有,他想再給我講講太監們是如何撒尿的。
我連忙說不用。聽到樑子的低沉的男音,很可能會適得其反,越說越硬。最後我只能去廁所打飛機,把亢奮從馬眼洩出去。
整個寒假他都對我出奇的和藹,我受寵若驚,整天都飄飄悠悠,彷彿每一腳都踏在棉花上,恨不得時刻親吻他的手和腳,不過親密無間的日子沒過幾天,我找了兩份家教,酬勞倒是不少,就是比較折騰,晚上回來又冷又累,幾乎倒床便睡,連和他扯皮的興致都沒有。
樑子似乎略有失落,但表面如常,我不敢讓這種狀態持續下去,生怕他對我失去興趣,那天晚上我特意早點回來,想拉他出去打下牙祭,由於這小子日常作息就是睡覺吃飯玩電腦,我也就沒有刻意提前招呼,沒想到屋裡漆黑一片,門窗緊鎖。
我罵了一句草,以最快的速度竄上了樓,鑰匙插進去,門果然是鎖了的,之前的雀躍之情一掃而光,現在滿是陰鬱,我慢慢脫了大衣,忍不住甩在地上,大衣肯定挺委屈,不知道我為啥發這麼大的火。
我靠著牆席地而坐,腦中反覆閃過樑子在我走後都做了些什麼,他肯定是因為閒的無聊,心說好久沒出去逛逛,然後他拿起了手機,隨便播了幾個號碼……
一股怒氣頓時湧了上來,我抱著頭,阻止自己繼續想象下去,否則我一定會瘋狂的嫉妒,然後砸了家裡為數不多的傢俱,可能樑子的筆記本也無法倖免,這小子會揪著我的衣領罵我是個變態,然後收拾行李踢門走人,再然後我就永遠也別想碰他了……
媽的,我又想入非非了,而且越想越難受。
我不敢給他打電話,生怕自己胡言亂語惹著他。
腦中亂成一團,無數個聲音在耳邊嚷嚷,你這麼做才對,不你應該那麼做,我被攪得心煩意亂,對準牆面狠狠磕了兩下,咚咚兩聲悶響,一切嘈雜都停了。
我打算就這麼坐著,等樑子回來,一天、兩天?或者一個星期、三個月、半年……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設。
可我還沒等上十分鐘,門就被樑子推開,他先是抖了抖滿腦袋的雪花,忽然看到坐在地上的我,立刻吃了一驚。
他問我在這兒坐著幹嘛。
我比他還吃驚,萬沒想到這廝竟然一下就出現了,我一躍而起抓住他的肩膀問他上哪去了。大概是語氣不太友善,還帶著那麼一點威逼的成分,樑子的劍眉擰到了一起,他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會,懶洋洋的問我,他去哪與我何干。
一句就噎得我說不出話,可我又不甘心,一言不發的盯著他。
樑子舉起裝盒飯的袋子,問我吃不吃。
我放開他,壓著火說不吃。
他說:你剛才是不是特想揍我?
我沒有回答,想抽根菸分散下注意力,可樑子依然不肯放過我,他一邊脫外套一邊火上澆油:嘖嘖,真沒想到,你丫還會嫉妒呢,還好內些個套子我沒用,否則你不得直接乾死我。
我氣得差點沒把菸頭一口吞了。我又抽了支菸,總算能控制住情緒,我低聲道:我之前說過,如果你想找人做可以在這裡……而且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