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真等在微音殿外面,看見龍貉從裡面走出來這才上前,先施半臣禮,才開口說,"殿下。""小王叔,您在這裡做什麼?""殿下,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該打聽,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南疆的事,龍漪,他不會有事吧。""不會。太醫局的林康已經到了昆明瞭,據他的摺子說,六王叔似乎曾經吃過一種罕見的草藥,可以保住性命。"龍真似乎真的鬆了口氣,龍貉笑著說,"害小王叔擔心了。""自家兄弟沒什麼,,不過人生難得一知己,不想失去。"龍貉心思一動,"小王叔可知六王身邊有用藥高手的朋友嗎?""似乎知道一個,他好像曾經用毒傷了六王,但是具體他們之間那些往事,我也不清楚。對了殿下,葉九天雖然功績煊赫,可是他畢竟腦後有反骨,這次讓他截制西南兵馬,雍京內的很多王公都不服氣,也很擔心。""他們都怎麼說?""無外就是說,咱們龍家有的是將軍不重用,偏偏要重用那些鄭國的叛將,葉九天當年不過新州總兵而已,後來居然受到器重,現在更是不可一世,西南幾省的官員的任免他甚至有參贊和決定大權,""殿下,隆寵過重,怕後患無窮。"龍貉看了龍真一眼,龍真馬上知道自己說的太多了,他連忙閉嘴。"小王叔,多謝您的良言,龍貉記下了。"在龍貉走了之後龍真還有些反勁。這個未來的主子不知道讓封王怎麼調教的,隨便一眼就能把他嚇著的人可不多了。在龍貉走了之後龍真還有些反勁。這個未來的主子不知道讓封王怎麼調教的,隨便一眼就能把他龍真嚇著的人可不多了。晌午在王城轉了一圈,惦記著空桑的傷,知道自己昨天做的有些過分,所以從王城一出來,龍貉就到靖西王府了。管家非常喜歡有人來拜訪他們,即使每次是同樣一個人。管家開門說了一聲,"殿下,"話音還沒落,就聽見正堂房頂上有瓦片墜落的聲音,他們同時抬眼,葉家的世子正在屋頂摸索,不知道在找什麼。雖然這裡不是靖西王的官邸,但是家中也養有府兵,正在廊簷下面焦急的勸,"世子,您要保重,您下來吧,世子,求您了,"絲毫無用。龍貉問,"這是怎麼了?""方才世子他們踢毽,不小心用力踢到上面了,世子就上去拿,誰知道怎麼也找不到。"管家回答。龍貉也不說話,走到花園中拿起一個小石子一抬手就打到房頂上了,正打到葉空桑的腿,他一個沒站穩,腳下一滑,在眾人尖叫聲中滾落下來,正好被剛好經過的太子龍貉接到,靖西王府的人對龍貉簡直是千恩萬謝,當然,世子除外。"你這個卑鄙小人!"再掙扎,還是無用,就被龍貉抱回房了,把門在身後踢上,這才扔他到床上,龍貉自己一邁腿,也上去了。"這個豬頭,你怎麼這麼討厭?"見龍貉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的袍子扯開了,然後蠻橫的吻印在他的脖子和胸膛上面,空桑扭動著要逃開,龍貉的手直接按住他的腰,兩下就把他的下衣也扯開了,就這麼衣衫半解的被龍貉壓在身下。踢。腳抬起來卻被那個卑鄙小人攥住,然後把他翻過身子扣著他的後背,按在床上。龍貉用空桑身上的袍子攪了幾下,把空桑的胳膊在後背上綁住,從身後分開他的雙腿,手指探進了空桑的後穴中。"嗚嗚,疼,"身體中的傷還沒有好,龍貉用冰涼的藥液塗抹了很多在內穴,手指一直不肯出來,執意要折磨他似的。",你夠了沒有,疼死我了!""現在知道難受了,剛才呢,自己跳到房頂上,就怕摔不死你是不是?"龍貉有些頭疼,為什麼明明那些王族貴戚都要忌憚自己幾分,可是就是眼前這個小東西,說什麼都當耳旁風,說什麼都不聽,真想就這麼做一場,把他弄到全無力氣,只能在床上躺著才好。終於上好了藥,把他放在床上,他真的開始琢磨要不要這麼做一次了。"混蛋,你那是什麼眼神?你想什麼呢?"龍貉認真的說,"如果讓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你看怎麼樣?""嗚嗚,你不會這麼無恥吧,,啊,"龍貉決定了,雖然這樣做的確很無恥,可是眼前他實在忍不住了。解開自己的衣服,雙手扣住空桑的腰骨,就把已經挺立的慾望壓了進去。被貫穿的那一刻,空桑猛揚起頭,淒涼的叫了一聲,就被龍貉從後面捧著下巴,親了下來。他雙手完全被束縛著,腿彎起來跪在床上,就這樣承受著身後的人狂風暴雨般的衝擊。身體還是疼,而且是那種難以啟齒的疼。可是身體變的很陌生,酥麻熱烈的感覺好像火一樣燒烤著他,讓他無法控制。脆弱的地方被那個人狠狠撞擊著,全身都要被拆散架了。終於身體一陣痙攣,身後有熱流沖刷的感覺,他好像被扔到雲端一般,全身痠軟無力,倒在床上,令人生氣的是,那個卑鄙小人也倒在他背後,還壓著他。嗚嗚,好沉。平息了喘息,他能說話了,才用嘶啞的聲音說,"你快起來,好沉。"龍貉把他翻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