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性命壽元肉身淨化都成了別人的養分,是以一提爐鼎絕大部分修士都是極為厭惡的!畢竟這世間女修極少,被禍害死一個少一個,那麼多的難修都在打光棍,一想起許多女修成了爐鼎被禍害死自然是心中憤慨!
相反,要是被用來做了爐鼎反倒對修為有好處,那豈不是許多人打破了腦袋也要去給人家做爐鼎了?
袁飛神念一動,腳踏一道酒浪風姿瀟灑的酒三爺腳下的那道清澈並散發著醇香的酒浪立時猛然一散,化為一團細碎飄灑落下,而踏在浪頂的酒三爺一個不慎險些徑直摔在地上,好在他飛得也不甚高,加之修為也高,是以身形一個趔趄便即已經落在地上站穩。並不見多少狼狽。
這洞府乃是袁飛之物,洞府的四道一層禁制之中便有一道禁飛禁制,這洞府便等於是袁飛的一件法寶,袁飛方才神念催動禁飛禁制,是以飛遁在空中的酒三爺便掉了下來。
酒三爺見袁飛等人目光凜冽,顯然是沒得商量的模樣,他心中不由得叫了一聲苦,袁飛所言的泰山老祖被其封印之事,酒三爺心底下信了六成,不信四成,畢竟若非如此泰山老祖的星辰兜怎麼會到了這個賈仁手中?這袁飛既然有本事鎮壓了泰山老祖,想來便也有本事鎮壓他,畢竟他酒介如和泰山老祖的修為只在伯仲之間,即便是他酒介如高上那麼一線,也有限!
況且他在星辰兜之中連番遭到星辰兜的雷火攻擊,消耗甚巨,他現在的修為也就是比脫胎修士略高一線,逃命的話或許誰都攔不住他,他有信心能夠逃出昇天,但此時他卻恰恰在這賈仁的洞府之中,一但動手他想跑都難。
酒三爺從來醉醺醺的模樣,看起來糊里糊塗,實際上心中卻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物,眼珠轉動一下,知道只要袁飛一動手他這邊便沒有轉圜餘地了,而且他確實需要那黑粗的夯貨酒人誠心誠意的幫他,不然他的修為也別想更進一步,甚至連性命都有危險,是以酒三爺咬了咬牙,人在矮簷下怎能不低頭?他酒介如也是個能伸能屈的人物,連忙再次開口道:“賈兄弟,我有一物可以證明我所言不虛!”
說著酒三爺嘴巴微張,便吐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小鼎來,這小鼎光彩赫赫,眩光沖天,看起來好似琉璃打造一般,要不是上面光彩流轉的話,這小鼎一定是通透至極的透明模樣。
這小鼎之中是一汪淡紅色的酒水,一出現便即香氣四溢。
酒水之中泡著一顆丹丸,這丹丸黑不溜秋的上面有十張小嘴,一開一合的在吸吮著酒水,並且整顆丹丸仿若心臟一般的騰騰有力的跳動著,偏生那些小嘴無論怎麼喝都不能將鼎中的酒水喝掉哪怕一絲半點。
酒三爺本以為自家這件寶貝一吐出來,這賈仁一眾必然會驚訝萬分,臉上已經顯出一分得意來,因為這座爐鼎乃是個極有名的物件,喚作昏濁甕鼎,雖然說不上人盡皆知,但卻也算得上是物動天下。
但袁飛等人的表現卻叫他大失所望,袁飛等人掃了一眼那昏濁甕鼎,便即重新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酒三爺直到此時才徹底認定這賈仁一行確實是剛進入神魔一界的初哥,心中暗罵一聲不識貨的土包子,臉上卻依舊掛著笑意道:“這才是真正的爐鼎,此鼎名喚昏濁甕鼎,可以收聚這天地之間的昏濁氣脈,這昏濁氣脈便是這一界之中的酒水之中不可缺少的東西,有了這昏濁氣脈酒水才會醉人,不然咱們這些修士根本喝不醉。”
“這昏濁甕鼎的功效便是收集來的昏濁之氣凝鍊成酒,這酒中是一顆十竅玄丹,上面生有十張小口可以吞吸酒水,我所說的要將那夯貨酒人當成爐鼎的意思是將他放入這鼎中修煉,我這鼎中的酒水乃是昏濁氣脈所化,對於修士妖魔有無窮的溫養作用,可以增長修為,但一物有利必然也有弊,我當初因為門人弟子被人所屠,是以依仗這昏濁酒水從而修為暴漲,踏入入滅之境,但是現在卻越來越控制不了這酒水之中的昏濁氣脈了,這酒水之中的氣脈隨著時間越久,越生出靈智來,不但成了束縛我修為增長之物,更還在慢慢侵蝕我的神念,若不是有這枚十竅玄丹在不停的吞吸這些酒水,這酒水早就沒過了這座甕鼎,只要這酒水一從丹爐之中溢位來我的神念便再也駕馭不住這酒水,那時或者我的神念受到這昏濁氣脈的排擠而崩塌,被這酒水之中的氣脈代替接管了肉身,要麼再也逃脫不了這酒水的控制變成他的奴僕,這兩條路無論哪條我都是不願意走的,那粗大夯貨一看就是個酒人,在這神魔一界這般人物可極其難找,還有那些魔卒各個都應該是酒中好手,正適合進這鼎中修煉,長時間吸納內中酒氣定然能夠增長修為,這可是一件兩利之事,對我對那夯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