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說沒事,我說那好。可列車一來,自己的心跳明顯加快,還是花二元錢比較安心,一下車,心放鬆了,不以買車票光榮,而是後悔又為國家貢獻了二元錢,以至於堅定了下次不買車票的決心。
這話扯得遠了,不過倒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離我家舊院不遠處的同族伯父張安祥,在我懂事的時候就去世了。按輩份排下來,我叫他老人家伯伯,年齡比父親大,可也大不了幾歲。他老人家活著的時候,曾擔任過村裡的幹部,好像還會鼓搗電玩意兒,還擔任過村裡的治保主任。會殺豬,會宰羊,生活自然要比普通人家好些。又會做女人們的針線活兒,比如織毛衣做鞋等等,比有些女人還要有本事,算是村裡一個能人。那年父親被電擊倒後,就是他老人家用人工呼吸的方法救活父親的,可見他老人家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言謝的同時,還想起有關他老人家的二件事情,以補歷史之短。
他老人家在世的時候,曾說過這麼一件事情。對此,我印象特深。
一日,他老人家坐火車進城辦事。一上車,他就把車票含在嘴裡,將頭伸出車窗外觀賞風景。列車員過來查驗車票,他裝作沒聽見,列車員一推他,他�